上的,光明纺织厂那笔国有资产收购,他手里握着多少证据啊!要是他招了,咱们……”
“住口!”
萧文华猛地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严:“遇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我教过你多少次,越是关键时刻,越要沉得住气。”
萧云飞被父亲一喝,顿时噤声,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只是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他从小在萧文华的庇护下长大,仗着父亲的权势在商界横行,从未真正经历过风浪。
如今赵宏图失踪,他第一时间就乱了阵脚,满脑子都是东窗事发的恐惧。
萧文华看着儿子不成器的样子,眉头微蹙,心里掠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牵制的不耐。
他缓缓端起案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普洱,茶水的醇厚在舌尖化开,压下了心底的一丝波澜。
“赵宏图不是傻子,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萧文华放下茶杯,语气依旧平静:“光明纺织厂的事,他是主谋之一,真要出事,他也跑不了。他比我们更清楚,什么叫唇亡齿寒。”
“可他要是被抓了,经不住审讯怎么办?”
萧云飞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担忧:“爸,您不知道,赵宏图看着精明,其实胆子小得很,当年光明纺织厂的资产评估报告,还是我逼着他做的假,他要是被警方一吓唬,说不定什么都招了。”
萧文华的指尖再次摩挲起佛珠,眼神深邃如潭:“你以为我让你找他合作,就没留后手?”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赵宏图的老婆孩子,现在就在京州过得好好的,衣食无忧,他要是敢乱说话,你觉得他们还能安稳度日?”
萧云飞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释然的神色:“爸,您早就安排好了?”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萧文华淡淡说道:“我在官场混了几十年,什么风浪没见过?跟我合作的人,要么守规矩,要么,就得付出代价。赵宏图心里有数。”
他没有明说自己做了什么,但那语气里的笃定,让萧云飞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他知道父亲的手段,当年多少不服管教的下属、竞争对手,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视野里,赵宏图的家人在国内,自然也逃不出父亲的掌控。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萧云飞的语气缓和了不少,重新坐回旁边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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