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端坐在一张书桌前,正在提笔练字。
只不过练字就练字吧,脸上却是蒙着头巾,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露出了一对眼睛。
甚至连提笔练字的手,都戴了一双手套。
我看到这架势,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不用说,肯定也是成了乌骨鸡。
“这字不错,有进步。”我过去看了一眼她那手狗爬字,点头评价道。
“别吵。”小疯子头也没抬。
倒是绿珠那猫头鹰蹲在一旁咕咕叫了几声。
我就拉了把椅子坐下来,见她一时半会儿也写不完,当即靠着椅子眯了一会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猫头鹰咕咕咕地叫了几声,睁眼看时,只见小疯子已经没有在练字,而是拿着字在那看。
“对了,差点忘记跟你说大事了。”我打了个哈欠道。
“看你这样子也没什么大事。”小疯子依旧在专心研究她的字。
我笑道,“你也不嫌热,大白天捂着个脸干什么,也不怕捂出痦子来?”
“要你管?”小疯子冷声道。
“我也是好心来提醒一下。”我说道,“我就是绷带缠得太久了,也给捂坏了。”
“你也捂出痦子来了?”小疯子问。
“那倒也没有,就是成黑皮乌骨鸡了。”我唉了一声道。
就看到小疯子翻找字帖的手明显顿了一顿,问道,“什么乌骨鸡?”
“海棠叫你最喜欢吃烤鱼的姐姐,你不喜欢吃烤鸡么,连乌骨鸡都不知道?”我疑惑。
小疯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把你绷带拆开让我看看。”
“那可不行,我真要拆了,余神医还不得把我杀了?”我笑道,“你反正就当成浑身乌漆嘛黑的就行。”
小疯子没有做声。
我又打了个哈欠,也不做声。
小疯子继续看字帖,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她问,“就没给你治治?”
“那肯定是治了,幸亏有余神医在。”我说道。
小疯子哦了一声,又半天没吭声。
她不做声,我也不做声,打了个哈欠就准备接着眯一会儿。
只听她又问,“怎么治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说道,“不过听老余说,幸亏发现的早,要是治得晚了,皮肤就得烂了,到时候哪怕救回来,也得毁容。”
一时又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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