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心思放松一下?”
徐斯年喝的有点多,送李学武上楼的时候还是扶着楼梯走上来的。
但他脑子是清醒的,还知道哄李学武一起出去玩,就是行动有些迟缓。
“看来你老徐在营城过得很好嘛。”李学武将脱下来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回头看了他一眼,轻笑着说道:“有吃有喝不算啊,还有得玩。”
“嗨,人到中年,活着不就这么点意思嘛。”也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故意在李学武面前露出破绽,他很是坦荡地摊了摊手,道:“您说是吧?”
“呵呵——”李学武扯了扯嘴角,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问道:“你的人生就这么点追求了?精神理想呢?”
“精神理想?”徐斯年努力控制着身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您觉得我老徐还需要有理想吗?”
“我倒是想知道,是什么缘故让你对工作和生活如此的消极。”
李学武指了指门口进来的张恩远交代道:“泡两杯茶来,解解酒。”
“好的领导。”张恩远一直跟在两人的身后,一起的还有徐斯年的秘书。
刚刚徐斯年跟着李学武进了房间,他的秘书想跟进来的,怕他醉倒在这。
还是张恩远碰了他胳膊一下,给了他一个提醒的眼神。
两位领导在这扯闲蛋,尤其是徐厂长,话说的这么复杂,还能真醉了?
别人说不知道还算罢了,当秘书的还能不了解自己的领导。
酒桌上别人张恩远不认识,徐厂长几次来钢城开会,酒桌上他都熟悉了。
对方能喝多少酒,他心里有数呢。
今天是在造船厂招待所,作为东道主,他才不相信徐厂长真的醉了。
再说了,真醉了也不可能跟着秘书长来房间里说这种话,能混到这个位置,有哪个是嘴里没把门的。
所以啊,有的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那就更有可能是虚的了。
这年月备不住有生活困苦,或者生性狼藉的女人从事某种特殊职业。
但大环境上来讲,尤其是这个年代,几乎不可能有“放松”的地方。
当然了,以徐厂长的身份,有两个关系处的好的女性朋友也很正常。
什么年代不办事,什么年代没有会钻营,舍得下本钱的人。
不要觉得年代纯真所有这个年代的人就都纯真,真这么想你就傻了。
诺大的造船厂,牵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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