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官方渠道。时间集中,目标明确指向项目核心成员。我判断,这不是普通的学术招聘,极有可能是一次有组织、又针对性的行动……甚至,不排除是某种掩护,为窃取信息的行动进行干扰。”
“您那边有什么打算?”常浩南没有马上给出意见,而是询问了张韬的想法。
“坦白说,压力很大。”张韬回答道,“化物所的性质你是知道的,开放研究,人员流动相对正常……我们虽然对项目核心成员都做过背景审查,但研究流程长,环节多,外围人员接触敏感信息碎片的风险客观存在。”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
“以化物所现有的安保和保密措施,对付普通商业间谍或许够用,但面对这种国家力量支持、不计成本的系统性围猎,我……没有十足把握能确保信息滴水不漏。最稳妥的办法……”
张韬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恐怕是把整个镍钴双元阵列材料的研究项目,包括所有核心人员、关键样品、数据,全部转移到你们火炬实验室进行。你们那边的安保级别和保密环境,才是铜墙铁壁。”
常浩南几乎没有思考,立刻否决:“不行,张老。这个方案不具备可操作性。”他拒绝得斩钉截铁。
真实原因无法明说——火炬实验室还负责着其它更加机密的研究项目,绝不可能让大量外部人员和设备进驻,徒增泄密风险。
他只能换一个理由:“动静太大了。整个团队、设备、样品、数据迁移,牵一发而动全身……再说火炬这边空间和资源都高度饱和,实在没有余力容纳这样一个完整的研究组。”
电话那头的张韬沉默了几秒,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的提议过于理想化。
他叹了口气:“是我想简单了。那……眼下怎么办?加强化物所这边的保密力量?向上级申请增派安保人员?对所有接触项目的人员进行更严格的背景复查和监控?”
这些措施虽然必要,但显得被动且效果存疑。
常浩南脑海中飞速盘算着。
被动防御永远防不胜防。
就在此时,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刚才在计算中心与栗亚波讨论时,看到的那几份实验报告中三类差异巨大的样品性能——
特别是那些催化有害副反应的“毒化”样品和极易粉化的“脆弱”样品。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出来。
“张院士。”常浩南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只有千日防贼,没有千日做贼,不如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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