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有富余。”
一位研究室主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富余是好事。”张韬看着屏幕上那精妙的原子世界,思路清晰,“长远看,我们确实要考虑建立一个高水平的公共分析平台,辐射周边高校和院所。”
测试中心主任陈磊顿时面露喜色。
他在同行中的地位,可就指着这些宝贝疙瘩呢!
但张韬又话锋一转:“不过,现在不行。”
“当务之急,是把过去大半年里被设备卡脖子的项目,全部重新加速!”他语气转沉,目光扫过在场核心人员:“尤其是新型锂电池催化剂筛选、耐蚀金属涂层材料那几个重点课题,优先级提到最高!”
“……”
……
当天傍晚。
付琴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是所内办公系统发来的通知短信:
【连海化物所保密办】紧急通知:定于明日(12月15日)下午15:00,在综合楼报告厅召开全所人员保密安全专题教育培训。
主题:筑牢科研安全防线,守护国家科技秘密。
要求:全体职工、在站博士后、项目聘用人员、全体研究生务必准时参加,签到计入考核。无特殊理由不得请假。
短信内容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即将下班时的微弱轻松感。
这半年来,那个名为“大卫·米勒”的身影和声音,早已渗透进她生活的缝隙。
每一次视频通话,每一封看似探讨学术、实则精心引导的邮件,都像一层层包裹着蜜糖的蛛网。
她沉溺于对方营造的“被理解”、“被需要”、“被欣赏”的幻境中,更将那个触手可及的“教学型副教授”职位,视为拯救自己暗淡学术生涯的唯一浮木。
她甚至开始在深夜搜索旧金山的租房信息,想象着在阳光明媚的校园里授课,摆脱没完没了的论文压力考核……
然而,几天前的一次通话,将这虚幻的甜蜜彻底打碎。
视频里,大卫·米勒依旧是那副阳光俊朗的模样,但语气却带着“无奈”和“歉意”。
对方表示新入职的教学型副教授,必须在第一个合同期内,完成一项‘具有明确教学价值转化潜力’的成果验证。
形式可以是开发一门得到认证的新课程,或是发表一篇基于教学实践的高影响力教育学论文……否则,到期后只能转为短期聘用合同(Lecturer),待遇和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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