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边玩泥巴,一边朝着李爱国露出个笑脸。
“你要不要摸娃娃,等会我给你捏个好看点的。”
摸娃娃是这边流行的一种风俗。
那些结婚多年没怀上孩子的妇女,总爱去庙会上请个泥娃娃回家,供在八仙桌的正中央,盼着能得个一儿半女。
其实严格说,这也算是封建*信的一部分。
但因着这风俗不搞那些神神叨叨的把戏,更像是种朴素的念想,上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过多干涉。
黄粱捏泥人的手艺是真绝。
把泥巴揉的有了韧劲之后,先是捏了耳朵,鼻子,然后是扯了胳膊和小腿。
不过片刻功夫,一个憨态可掬的小泥人就初具雏形了。
捏泥人的时候讲究不能说话,李爱国便摸出根烟点上,静静看着。
等泥人放在台阶上,黄粱这才看着老奶奶,温和的说道:“赵家奶奶,摸娃娃只是老辈人传下来的念想。如今是新社会了,咱们得信科学。二医院的赵医生,专治不孕不育,您抽空让儿子儿媳去瞧瞧,准没错。”
“对,对相信科学,破除*信。”老奶奶端详着泥娃娃审视了片刻:“小黄道士,我怎么看不出这是个小子,你是不是应该捏个dier,”
黄粱看着泥像沉默了片刻,站起身从扫帚上折下一根竹签,在娃娃大腿中间画了个样子。
“您看这样,成了不?”
“行,这胖娃娃真招人喜欢。”老奶奶小心翼翼的抱起娃娃,朝着黄粱说道:“小黄道士,回头我儿媳妇儿添了孙子,我请你喝酒。”
说完,她抱着娃娃急匆匆的离开,那腿脚利索得不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
张钢柱看了半天,现在开口了:“现在庙会都不能开了,你还搞这些东西,不怕被抓走。”
“你是李司机的朋友吧。”黄粱也不恼,反而冲着张钢柱笑了笑:“一些人很相信这个,要是没有这摸娃娃,他们指不定该去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了。”
“这”张钢柱说不出话来了。
黄粱进到屋子里,打了盆子清水,洗掉手上的泥巴,这才看着李爱国开口问道:“爱国哥,你这个点过来,是有急事吧?”
李爱国也被刚才黄粱拿手画Direr的手艺给镇住了。
要是放在后世,绝对是制造橡胶娃娃的高手。
“你最近没有回破道观?”
“没啊,已经将近半年没回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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