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组织和运营上的问题。
现在的西普里安很强,哪怕是同时代也没有几个人能追上,但现在的西普里安并不完美,也不觉得自己要成为完美,他现在依旧信奉由强者管理一切,弱者能跟随最好,不能跟上,就变成薪材,让他拿来照亮前方。
所以西普里安的心中存在善念,但这份善念就像正史他玩弄了基督教的教徒,又觉得这些人可怜,而逸散出来的怜悯一样,他本人并非是善人,他完全认同并理解了精英主义。
唯有真正经历了那些黑暗,西普里安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的他,有善心,有怜悯,也在袁家看到过普通人的艰辛,但这些并不能瓦解他心中的由精英率领统治万类的想法。
哪怕西普里安自己其实很清楚,什么玩意儿算精英,如何定义精英等等都是问题,但并不妨碍西普里安理解强者去掠夺弱者这个事实。
“这是天性,也是道!”西普里安如此总结道,“甚至这才是现实的规则,你们现在的军队能用来救灾,且很多时候遇到明君就能拿来救灾,并不代表这种行为是常态,相反,从人性上来讲,这种反倒是违反人性的。”
“强者可以怜悯弱者,强者可以谦让弱者,但不应该让弱者认为这是规则,怜悯你,谦让你,救助你,那是强者的同理心,而不是可以滥用的规则。”西普里安直指核心,“所以强者要狠狠的羞辱弱者,然后在弱者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之后,用同理心去维护规则,这样的社会是稳定,而不会是压抑的。”
“太过了,恶一旦暴露出来,没有了道德和理性的约束,那只会沉沦,能从罪孽之中超脱出来的,少之又少。”诸葛亮摇了摇头,对于西普里安的内容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也对于爱琴海文明的底色有了更准确的认知。
“反正我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你怎么去判断就是你的事情了。”西普里安面上流露出明显的恶意,他很清楚自己之前说的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他清楚自己说的其实并没有问题。
“压制人性是会有反噬的。”西普里安很是认真的告诫道,“华夏的文明底色在我看来就是依靠各种的道德,规矩,制度等等压制人性,进行所谓的规训,让所有人走向集体认同的善,但做不到啊,尤其是经历了秦制的大一统,就更不可能做到了。”
诸葛亮的双眼半眯,他知道西普里安所说的原因,也明白,确实做不到,但这么被人赤裸裸的,没有一点转圜的点出来,诸葛亮多少有些盖不住的怒气。
“那怎么办?学习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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