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
药店老板咳嗽了两声,从表情看应该是强行抑制住了继续咳嗽的冲动,随后才缓慢说:
“有一定的了解。”
一旁的柴莹解释道:“老林在市委工作的时间很长,抗战那会,我在苏区工作的时候,就跟老林对接过。”
张安平听后直接提问:
“被捕的那位同志,是不是负责经济方面的事务?”
老林同志摇摇头。
“那有没有负责经费之类的?他出事之前,手里有没有接触过经费?”
老林先是摇头,但摇到一半后突然转为点头:
“我想起来了,当时是有一笔经费到他手上——他要负责给其他同志送过去,不过经费还没送过去,他就出事了。”
“这位同志,你意思是说,他的被捕,是自己出的问题?!”
老林并没有骤然的去反驳张安平的怀疑,而是问道:“是不是有什么疑点?”
“我有确切的情报——第一,席家父子,只是王天风的障眼法。第二,席家父子被王天风秘密关押在新建的一个秘密据点中,但被捕的那位同志,并不在其中。”
听完张安平的话,老林的神色变得异常的凝重,嘴里呢喃:“光第一个情报就够了……”
地下工作中,警惕性是绝对不能放松的。
市委的同志之前请求二号情报组的帮助,在得知那位同志是被殃及池鱼后,才请求二号情报看能不能想办法营救——可席家父子既然只是障眼法,那敌人真正的目的是冲着什么而来的不言而喻。
张安平见状沉声说:
“我不知道‘他’到底涉及到了什么,但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撤离。老林同志,为了我们同志的安全,我相信你知道轻重缓急。”
但老林的反应却超乎张安平的想象:
“能不能查出他有没有交代?”
张安平心中不由一沉,但还是做出回答:
“暂时应该还没有。”
“柴莹同志,”老林的目光望向了柴莹,本欲说话却不由激烈的咳嗽起来,柴莹急忙为老林拍打后背,看着柴莹眼中的哀伤,张安平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由微微叹息。
缓了一阵才缓过来,老林继续说:
“你那边有没有办法查出他在什么地方?”
“除掉他?”
“行动方面,我们负责。”老林神色凝重:“必须在他开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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