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娶芮姝？”
两个老爷子的话落，客厅里陷入一片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梵梵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包括梵妮。
她脸上的笑，已经快笑不出来了。
看见周围的人欣喜期盼的目光，她只想要逃离这里，不想再听见任何一个字。
可她走不了。
“梵梵？”久久等不到回答的梵老爷子，声音微沉。
周围也有不少钟家的长辈，开始窃窃私语。
“……”梵梵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
薄唇紧紧抿着。
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
一旦他要求推迟婚事，长辈们一定会问一个理由，偏偏这个理由，是他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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