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静静地悬浮在了遥远处与林年同高的位置,庞大的祂即使只是双瞳对于人来说都是巨大无比,那熔红的王瞳的光几乎照亮了整个海底。
一顿暴力的殴打,将祂原本无论是什么的计划直接打破了。
林年用绝对的暴力,挡住了祂的计划。
如不逾越八岐,那便无法完成计划,即使可以洞悉未来,也得真正地去把未来握在手中。
可林年站在了祂的上面,拒绝了祂的未来。
这个男人终于得到了那种力量,那种可以拒绝一切阴谋诡计的力量,想要跃过他,再也不像是过去那么简单了这一次,祂大概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年望着祂,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与过去,现在,和未来一样包含着憎恶、杀意以及浓郁如墨的恨,这些本该爆发的情绪却那么的平静,而正是因为平静,所以绝不会轻易的熄灭。
那偌大的阴影被水元素所灌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修复伤势的体表,听见了那体内断掉的无数龙骨重新拼合的堪比熔岩爆裂的轰鸣,他本该乘胜追击,现在却是毫不在意地停在原地。
祂,海洋与水之王座上的东西,皇帝,此刻也没有抓住这个机会进攻,而是凝视着林年,忽然开口了。
那宏大深远的声音在整个深海中回荡,所说出的也是相当匪夷所思的话语:
“.林年,你知道吗?其实你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恨我。”
林年并没有回应祂,只是看着祂,熔瞳中没有波动——因为太过可笑了,所以他甚至不觉得这句话可笑。
可皇帝说的那么认真,那些话语、信息,藏在亘古的鲸鸣中,显得很漫长,带着一些凄冷,
“毕竟这是注定的啊.”
皇帝默然说道,
融于海的君王中,祂此刻的声音如同潮汐浪迭,
“你如今行走的每一条路,不过都是在走向同一场献祭。从过去到现在,你自以为是的对我的逆反,不过是通往另外别人的祭坛最虔诚的叩首.”
“你自始至终都以为你是在反抗我为你的定下的命运,但你真的注意过,你的四肢早就被王座之后的人牵引吗?”
“讽刺的是,在那些可能性绽放的万千花丛中,大部分的花瓣上本该写着的是你与我的故事不过直到那个必然的冬日降临,将所有的花瓣冻结成相似的形状,却又赋予它们截然不同的重量。”
“.你在荆棘中行走的每一个脚印,流下的每一滴鲜血,不过是在为她,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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