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起邸报仔细看了看,心头惊出波涛:“李存远曾是镇南府的知府,黄时雪便是他的夫人!据坊间传闻,那黄时雪与镇国公之间——有些暧昧!”
朱煜、宋晟抬起头,震惊不已。
刘真也被惊住了。
顾正臣的人,建了国?
这岂不是说,南汉国其实是顾正臣的?
想通了这点,一个个脸色有些异样。
宋晟接过邸报看了几眼,平静地交给了伸手的朱煜,只简短地说了句:“此事朝廷已有公论,我们不必多言吧?”
蓝玉恼怒:“为何不必多言?朝廷公论就能作数了不成?他此番作为,与背叛大明,海外开国有何区别?若这种事也能容忍,不计较,是不是随便有个人,带点兵就能随意开国了?藩镇割据的前车之鉴,陛下难道看不到?”
刘真见蓝玉说得这般严重,跟着言道:“确实,我们应该上书,说明事态的严重性,也好让陛下——严肃对待!”
宋晟、朱煜看向刘真。
这个家伙还真是彻底倒向了蓝玉啊。
估计也与顾正臣有关,毕竟东征的时候,刘真因为追击倭寇损失不小,自己还受了伤,后来乘船返回金陵,给群臣作证顾正臣在东海三岛搞屠杀……
后来伤好了,又跑去了岛上。
赶上军队调动,在蓝玉的主导下,刘真跟着队伍一路向西。
从这段时间来看,基本上蓝玉说什么,刘真就支持什么,从来没有忤逆、质疑过蓝玉。
宋晟看了看冷着脸的蓝玉,识趣地闭上了嘴。
这显然不是南汉国那么简单,而是蓝玉抓住了顾正臣的把柄,针对顾正臣的一次进攻。两位国公明争暗斗,自己一个小小的伯爵还是不要参与的好,毕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但朱煜是个直率汉子,也没思考那么深,说道:“可这上面说了,陛下接纳南汉国为藩属国,此事已是盖棺定论,即便是上书,恐怕也无济于事。”
刘真对朱煜的话很是不满:“什么叫盖棺定论?让我说,这就是陛下为小人所欺瞒,为奸臣所迷惑,又因那南汉国一心臣服,这才接纳认可。但是,南汉国这般臣服不过是流于表面,敷衍大明罢了!”
“他们真正的目的,就是裂土一方,自称为王!若皆是如镇国公这般胡来,那各地都司的都指挥使,是不是都可以称王了?是不是日后谁带点兵出去,随便占一块地,也能称王自立了?”
蓝玉起身,威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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