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已经停了,夜枭带着人顺着楼梯往下走。
走到一楼大厅时,浓烟已经铺满了地面。
王景龙穿着那一身深灰色的唐装,手里攥着那个紫檀木盒,正站在一堆废报纸中间。
他看着满地的垃圾和那群脏兮兮的拾荒者,眉头都没皱一下。
“年轻人,这儿不是你该撒野的地方。”
王景龙把木盒往半空的空气里一托,那盒子竟然就那么稳稳地悬住了。
“这江城的每一块砖,每一滴水,都有它的名字。”
他盯着夜枭,眼里的精光像要把人戳穿。
“你既然收破烂,就该知道,有些东西沾了手,是要烂掉骨头的。”
夜枭站在烟雾里,从兜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点上。
“老头,你这排场挺大,这香挺费钱吧?”
他喷出一口烟圈,眼神在那个悬浮的盒子上打了个转。
“我这人没啥文化,就认个废品指数。”
“你手里的那块石头,要是肯熔了做地砖,我能给你按两块钱一斤收。”
王景龙冷哼一声,伸手拍在盒子盖上。
“冥顽不灵。”
“王权所至,皆为臣属。”
随着他吐出这八个字,大楼内部突然传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
原本被独眼龙他们拆得七零八落的钢筋、铝合金窗框,竟然自发地从垃圾堆里飞了出来。
这些金属零件在空中扭动、重组,发出一连串密集的撞击声。
不到三秒钟,它们在大厅里拼成了一尊足有五米高的金属王座。
王座上插满了废弃的避雷针,像是一只长满尖刺的怪兽。
王景龙一甩袖子,稳稳地坐在了那尊由废品拼成的王座上。
整个大厅的重力参数瞬间飙升,独眼龙他们只觉得腿肚子一沉,哐当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是……法则压制?”李赫抱着笔记本,屏幕上全是乱码。
夜枭顶着那股子要把人骨头压碎的力场,往前迈了一步。
鞋底跟地砖摩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他眉心的混沌时钟发出一声清脆的“滴答”。
那是某种平衡被打破的信号。
“老头,你这把戏耍得挺溜啊。”
夜枭抬手一指那尊王座。
“可你忘了,这些废铁,现在姓夜。”
他猛地从兜里掏出那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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