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眨了眨大眼睛,性子本就爽朗,闻言立刻笑着回应,声音清脆悦耳:“我叫云汐!云朵的云,潮汐的汐.....”
“云汐?”
韦映雪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细细品了品,莞尔一笑,眉眼弯弯,眼底满是真诚,轻声夸赞道:“真是个好听的名儿,清雅又灵动,和你很配.....”
韦映雪的夸赞温软真切,落在耳中格外顺意,云汐眉眼瞬间弯成了月牙,笑靥如花,眼底盛着满满的欢喜,连语调都轻快了几分,当即回了句:“你的名儿也好听呢!”
“映雪,映着落雪的模样,清雅又温婉,和你这般模样再配不过了!”
话音落定,她目光扫过韦映雪,依旧紧握着瓷碗的手,又想起她方才望向陈宴时,那副羞怯踟蹰的模样.....
忽然反应过来,这姑娘在槐树下站了许久,羹汤的热气散了些,脚步却始终没挪动半分,显然是心里犯怯,不好意思上前。
云汐心思活络,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困境,笑着问道:“所以,你在这儿站了半天,是不好意思过去送羹汤?”
韦映雪被说中心事,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眼神有些闪躲,却也没隐瞒,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弱,如实应道:“嗯嗯。”
她昨日刚入府,与陈宴相处尚浅,心中满是敬畏与羞怯。
独自上前总觉得局促,故而在树下耽搁了许久,迟迟不敢迈步。
云汐见状,嫣然一笑,性子本就爽朗热络,提议道:“那要不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韦映雪闻言,却下意识地犹豫了,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顾虑:“这不好吧.....”
说着,抬眸望向远处的陈宴,见他正专注地练着五禽戏,动作舒展利落,周身透着沉稳气场,愈发觉得唐突上前不妥,话到嘴边又顿了顿,小声道:“会不会打扰到......”
话还没说完,便被云汐笑着打断:“没事的!”
她语气笃定,振振有词地说道:“阿宴哥哥人可好了,性子温和,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生气呢!”
“何况你是特意送羹汤来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咱们走!”
话音未落,云汐便伸手牵住了韦映雪的手腕,指尖温热,力道轻柔却带着暖意,拉着她便往前走去。
韦映雪被云汐拉着,脚步有些踉跄。
心中的局促,渐渐被这份热络冲淡了些,握着瓷碗的手紧了紧,目光落在前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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