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同时,另一段更加深奥、关乎灵魂本质、生机净化与重塑的秘法经文涌入她的意识,其理念纯粹而强大,却也让夕青感受到一种近乎规则的冰冷与绝对,与她以往所悟的医者仁心颇有不同,甚至隐隐有些冲突。
“回春令,心思太纯,容易折,学学怎么在污秽里开花,这点东西算补偿你的魂伤。”
做完这一切,戏诏官仿佛只是随手丢了两件垃圾,拍了拍手。他最后看了一眼强撑着站立、眼神冰冷的莫宁,轻笑一声:“至于你嘛,小归冥使,冥渊那家伙教得还不错,就是骨头太硬,容易断。好戏…还在后头呢。”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如同水墨般荡漾开来,悄然变淡,最终彻底消失在这片满目疮痍的天地间,只留下那令人窒息的压力和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回荡在死寂的空气中。
“剩下的…你们自己收拾吧。毕竟,戏…总要有谢幕的时候。”
戏诏官来得突兀,去得诡异,留下的却是三人身体的暂时稳定与脑海中那两部足以引发腥风血雨的、更高深也更危险的医毒圣典的碎片信息,以及一片需要收拾的、染透了鲜血与绝望的破碎山河。
短暂的死寂后,现实的压力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来。
“咳…”莫宁再次咳出一口淤血,身体晃了晃,但眼神却重新凝聚起钢铁般的意志。他看了一眼手中那枚依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暗紫色魔族骨片,又看了看碧蘅和夕青,“能动吗?”
碧蘅挣扎着坐起身,感受着体内被强行镇压的伤势和脑海中那部诡谲的毒经,神色复杂,最终咬牙道:“死不了。”她快速检查了一下夕青的状况,发现她魂火虽然依旧微弱,却已稳定下来,不再消散。
夕青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依旧虚弱,却多了一丝清明与…困惑,显然还在消化脑中那部与她理念相悖的生机秘法。
“此地不宜久留。”莫宁声音低沉,看向四周。虽然“药母”被净化,药王伏诛,但这片核心区域依旧残留着浓郁的污秽气息和不安定的能量。而且,远处那些痛苦的**声越来越清晰——那是灾难中幸存下来的药王谷底层弟子、杂役,或许还有少数未来得及撤离的、被卷入的无辜者。
更重要的是,药王虽死,其党羽未必尽数覆灭。那些长老、核心弟子、以及被改造的“药人”残余,依旧可能造成威胁。
“必须…清理干净。”莫宁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阴诏司的行事准则,便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尤其是经历了如此惨烈的变故,任何一点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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