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滑州府衙中,现在的胡真很愤怒,这个朱珍自己胆怯怕死,降了也就降了,居然还敢写信,试图劝降军将。
刚开始的时候,胡真还能一笑而过,但等自己仔细查看了信的内容后,才惊觉有些不对。
这个朱珍还真阴险,除了常规的富贵招降,抬高陈从进,贬低朱全忠,以及对滑州局势看衰外,在书信的最后,还多了那么一句,说是手持书信,无论是什么情况,都可持信而降,必可保全家性命。
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胡真才收到了十一封信,在这一刻,胡真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收了信,而没有上报。
而且已经不是怀疑,在其心中,甚至可以确定,书信绝不止十一封,唯一的问题,便是朱珍究竟写了多少封信。
因此,在第二天,胡真召见军中诸将,声言,此乃陈从进之诡计,只要诸将上交书信,其必不相疑。
但这种事,只能是自己主动上交的才可证明诚心,等到胡真开口要了,那上交了,是比不交还要更坏。
果然,堂下诸将,无论胡真怎么说,纷纷表示自己没有收到朱珍的信件。
而胡真在诸将说话的时候,是仔细的盯着每人的脸,他总感觉好些人的脸色似乎没那般自然。
只是众人都说自己没收到信,胡真既没证据证明他们收到了,又不能证明他们确实没收到。
而且,如果收到信,却说自己没收到,这其中的含义是不是很明显,且不论有没有内外勾连的行为,至少这样的举动,是不忠心的表现。
于是,在诸将离去后,胡真开始火速提拔主动献上书信的十一人,同时,只要是自己有所怀疑,以及面色不自然,特别是曾经和朱珍有旧的军将,胡真将这些人,悉数换调,不让他们继续待在原部队中。
而胡真的举动,瞬间让滑州城中暗流涌动。
胡真的举措,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还不如不动,这么一动,那些被换调的军官,心中必然知道,这是胡真不信任他们的表现。
到了这个时候,虽然最终的结果没出现,但是李籍献上内外相疑之策,已经成功了七成,极大的破坏了滑州城内汴军诸将的团结。
甚至说,不仅是胡真怀疑部下,便是普通军将之间,也在私下里猜测,究竟还有谁,是收到信,而没有将信上交。
局势就在这般诡异的情形下,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直到十一月十四日,幽州军前锋抵达滑州后,胡真与部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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