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计,自己又没采用,反而消息漏出去,那自己不是黄泥巴又掉裤裆了,说都说不清。
这就像当年白义诚一样,赫连铎根本就不是自己杀的,现在全天下人都认为是自己授意白义诚杀的。
而且,大家还特别喜欢这种猜测的话,就是白义诚出来澄清,说这不是陈从进授意的,那别人也不信啊。
于是,陈从进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那上上策,本王晚上再好好听你说,你先回去!”
王猛听后,心中很不甘心,但大王这么说了,王猛只能是无奈的转身离去,大王真小气,连听都不给自己听。
一旁的李籍心中微微一笑,其实他方才随便一想,就想了一个整整王猛的法子,那便是故意说个计出来,再想个法子散布,肯定能把这口锅扣在王猛的头上。
不过,李籍也知道,大王对这些元从,特别是昔日从军的同一伙人,其感情是不太一样的,王猛等人,只要不是干出谋反,兵变的大事来,大王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太过苛责。
“子清,听闻你和王猛这些日子,有些不愉快?”
李籍闻言,心中一动,抬头望着陈从进的侧脸,只见其脸上,一脸古波不惊的样子,李籍连忙低声道:“回大王,王军使对属下,是有些误会,不过,属下是多次避让,力求不与王军使有冲突。”
陈从进呵呵一笑,随即说道:“王猛随本王从征十余年,为人憨厚,子清不要与其计较。”
“大王爱护之心,属下了然于心。”
陈从进点点头,随即话题转到正事上:“子清,可是心中有韬略?”
“回大王,属下回去,仔细思索后,冥思苦想,有一策,必可诱使朱全忠出城一战!”
“速速说来。”
李籍沉吟一下,随即缓缓说道:“大王如今顿兵于汴州城,朱全忠坚守城池,拒不出战,其打的就是想耗我军之锐气,其上掘河,其中诱其出城,其下,强攻坚城。”
“子清所言,本王皆知。”
“大王担忧掘河淹城,以至于祸延下游,属下有一策,可免大王之忧。”
说到这,李籍顿了一下,随即又道:“此策,便是以人力,掘出水道,直通汴州城,再掘黄河水,引水灌城,如此一来,其水害,便可得以控制。”
陈从进听后,心中略有迟疑,这么干,听起来是能控制水害的风险,但万一呢?
自己如今的名声,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好,这要是再掘河,那天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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