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听说晨宏在大沙沟煤矿混的不错,有肉吃,有钱挣。承包煤矿的浙江老板也不错,对待窑匠好,伙食也不错。
三叔和玉娘商量,三叔也想到大沙沟挖煤当窖匠,邻居唐胜听闻三叔与玉娘的打算,唐胜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他放下手中的锄头,急匆匆地跨过门槛,脸上的沟壑因激动而更深了几分,嘴角挂着藏不住的笑意。“哎呀,三叔,你这是要去大沙沟啊?听说那煤矿日子红火,我也想跟着去见识见识,咱哥俩搭个伴,相互也有个照应。”说着,他粗糙的大手拍了拍三叔的肩膀,眼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
次日清晨,三叔和唐胜背着行李在西菅十九公里打上了去大沙沟煤矿拉煤的大卡车。
一路上,唐胜的心情如同春日里初升的太阳,明媚而热烈。他坐在颠簸的大卡车后斗上,紧挨着三叔,不时地侧头望向窗外飞逝的风景,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沟壑纵横却洋溢着笑容的脸上,仿佛连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希望。每当车辆经过坑洼,他便紧紧握住三叔的手,那份坚定与信任,在彼此间无声传递。唐胜的脑海中不断勾勒着大沙沟煤矿的模样,那里有滚烫的煤块,有勤劳的伙伴,还有改变命运的无限可能。风,带着煤尘特有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脸庞,仿佛是大自然对他勇敢追梦的温柔抚摸。
到了大沙沟已是黄昏。
夕阳如熔金般倾泻在大沙沟的沟壑间,将煤矿的轮廓勾勒得既粗犷又温柔。远处,几座高耸的井架在余晖中拉长了影子,宛如巨人的手指,指向天际。卡车缓缓驶入矿区,车轮卷起阵阵煤尘,与夕阳交织成一幅迷离的画卷。三叔和唐胜跳下车,脚下是松软的煤渣路,每一步都似乎踏出了对未来的期许。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并肩而立,望着这片即将见证他们汗水与梦想的土地,眼中闪烁着既忐忑又坚定的光芒。四周是忙碌而有序的窖匠,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忙碌穿梭,每一声号子、每一次锤击,都像是奏响的乐章,激昂而有力。这一刻,大沙沟煤矿仿佛已不仅仅是挖煤的地方,而是他们心中希望的灯塔,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三叔找到陶韵轩上前问好:“陶老弟你好啊!”
“老哥你好么,这里有钱挣,大家都好!”陶韵轩上前握手迎合。
“这不,给你带又带来搭挡,你是班长,你安排一下!”
“唐老弟,你也想当窖匠挣钱啊!”陶韵轩握着唐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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