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唇角带着淡淡的笑,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可能是为了那袋难得不是索然无味的烧饼。
在两人警惕审视的目光中,他抱着烧饼,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一个眼神也没分过来,对他们视若无物。
看着他秀气的背影,脾气暴躁的那人又来气了:妈的!最讨厌这种娘里娘气的货色了!
他大着嗓门,语气粗暴:“喂!你看没看见一个穿戴和模样都不错的女的往这边跑?”
青年竟然半步未停,恍若未闻。
那人顿时火冒三丈,边咒骂边快步追上去:“老子他妈问你话呢!”
他的动作幅度大,脚间带起泥点子,甩在青年青色长衫上的那一刻,青年终于停了步子,偏身躲过他抓上来的手,回过头。
脸上还带着笑,却变了味儿,能让人读出森然凉意,眼底淬着冰冷冷的不耐,冒着红光的杀意一闪而过。
他身侧的那排竹子也凭空生了点鬼气,衬得这张隽秀如精瓷的面庞顿时空洞骇然了许多。
淡色唇瓣轻启,声色清泠如碎玉,带着几分少年气,语气却冷漠,添了催促:“道歉。”
男人都没注意到自己把人衣服弄脏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道歉。他丝毫不惧,反而玩味地笑了:“你做梦呢?让老子道歉?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头割下来喂狗啊?”
另外一人不想惹是生非,也大步上前想要打圆场,然而他也不细心,两个泥点子再次溅上青色长衫。
他浑然未觉,对着青年道:“你不用管他,只需告诉我是否知道那女子的下落,我们不会拿你怎样。”
青年斜睨向他,眸底淬出冰凌般的寒光,漠然得令人生怖,语气更加不耐:“道歉。”
这人也摸不着头脑了,有些气恼地皱起眉:“有病!要不是我来拦他,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冷着语气对身侧的同伴道:“行了,别浪费时间了,快去找人。”
另外一人骂骂咧咧地转过身,两人并肩而行,未出五步,剑光如雷忽闪,喷涌出来的血迹横溅竹身,清透的青混杂着刺目的红,扎眼得很。
风声簌簌,两颗头颅滚落在地,紧接着就是两具肉身轰然倒塌的声响。
应青致满意地收回剑,笑眯眯地踢了一脚其中一颗头颅,两颗头颅碰在一起,又一齐撞在竹排底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碰撞声。
他喜欢这个声音,笑眼更弯,慢悠悠地吹了声口哨。
不道歉是最好的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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