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更加单薄脆弱的女人,“上车!我…我带你去看病!”
苏晚晴被突然出现的车吓了一跳,猛地后退半步,差点滑倒。她抬起头,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她用力眨了眨,看清了车里的人。那张被雨水冲刷得毫无血色的脸上,瞬间被一种混合着惊愕、厌烦和深深恐惧的表情占据。她的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只是用一种看疯子、看垃圾的眼神,死死瞪着陈镇渊。
“我认识个老中医!特别厉害!专门治你这种亏虚的!”陈镇渊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嘶哑,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哀求,“上车!就耽误你一会儿!真的!我保证…”
苏晚晴猛地摇头,动作大得像要甩掉什么脏东西。她不再看他,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像一只被逼到绝境、只能蜷缩起来的小兽,绕过车头,继续朝着公交站的方向疾走。雨水在她身后拖出一道湿冷的痕迹。
“苏晚晴!”陈镇渊急了,推开车门就要下去。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从下腹炸开,疼得他眼前一黑,动作僵在原地,额头瞬间渗出冷汗。该死的!
就在这时,苏晚晴的脚步猛地顿住了。她停在公交站斑驳的雨棚下,没有回头,只是从湿透的卫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雨水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滴落在手机屏幕上。她快速地点了几下,然后将手机贴到耳边。
隔着冰冷的雨幕,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陈镇渊听不见她说什么。但他能看到她侧脸的轮廓,紧绷着,嘴唇快速地翕动。然后,她抬起了另一只手,指向了他停着的桑塔纳,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她在打电话。打给谁?答案不言而喻。
一股冰冷的绝望,混合着被彻底无视、被当成瘟疫避之不及的巨大羞耻,如同这连绵的阴雨,瞬间浸透了陈镇渊的骨髓。他像一尊被雨水冲刷的泥塑,僵在打开的车门边,眼睁睁看着苏晚晴挂了电话,头也不回地冲上了一辆刚刚进站的公交车。
车门关闭,公交车喷出一股浑浊的尾气,碾过湿漉漉的路面,消失在灰蒙蒙的雨帘深处。
车里,只剩下单调的雨刮器声,和他粗重、压抑的喘息。
他慢慢地、极其艰难地坐回驾驶座,关上车门。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子,带来一阵寒颤。小腹的绞痛和膀胱的鼓胀感,因为刚才那一下剧烈的动作,此刻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前列腺区域像塞进了一块不断膨胀的、带着尖刺的石头,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里的神经,带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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