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得太远了,我们这些人甚至是靠外尘岛的资助才勉强站稳了脚跟。与其说是站出来,不如说是被推出来吧。”
他反复摩挲着银色的胸章,仿佛遇难者摩擦神灯的壳,期颐着万能的灯神能出来解决问题。姬怀素看了眼手表,距离克洛兹的演讲还有三十秒,她得扯点别的让这个政治家恢复状态。
“有资助总比两手空空要好,你的支持者就算是为了减少损失也会帮你的。”
“我一直在等她的联络,毕竟她是个很有智慧的人……”克洛兹站起来,“可惜我还是没能赶上,只好期望神树大人保佑了。”
他鼓足勇气,出门走到大众的目光之下,又讲起那些老生常谈的,关乎于荣耀、责任、爱之类的话题。姬怀素一时间有了共情感,刚刚她也在想若楚衡空在的话就会轻松许多。
“也不知道他练得怎么样了。”凡德嘟哝。
“放心好了,真有事他一定会赶上的。”
姬怀素这样说着,但丝毫没有放松。
她说不清这种错觉是从何而来的,但自花车游行开始之后,她就总能闻到隐隐约约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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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本部不让抽烟。”同事提醒它。
“醒醒神,兄弟。”它没精打采地说,“不来点我怕撑不过今天了,亦或者你可以给我点叶子。”
同事飞快地瞄了周围两眼,塞给他一卷叶片。“点到为止。”她点头,顶着黑眼圈走向洗手间。这是带有刺激性成分的柘灵树叶,某种成瘾性药品的主要成分之一,但也可以作为药用。柘灵树叶制作的“土烟”实际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产物,但在高压环境下也顾不得这样多了。最重要的是守住工作岗位。
他将叶片放在嘴里咀嚼,味道有些像槟榔。楚衡空一直不喜欢槟榔,他总说嚼这玩意会让人成为病秧子,但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还在抽烟。
它的老朋友总是那么双重标准。给自己订一套,给旁人订一套,在自我制定的小世界里乐在其中。反正标准都是他自己定的,出了什么事他总有理由。“我总是对的,不是吗?”她模仿楚衡空的口气,尽管他绝不会说这种话。那个杀手在想象中做出的反应让他窃笑。
它、或者她、或者他走过洗手间,来到三楼尽头的密室前。它在距离密室5米处站定,桓戈的阵法可以瞒过去,但再往前一步那个杀手就会察觉到它的到来。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楚衡空会拥抱它。而更有可能发生的是暴怒的男人将它斩为碎屑。
它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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