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宋令仪的耳朵。
“老夫人说没钱,但是侯爷不相信,说这几年光是他就孝敬了老夫人四万两,问老夫人这些钱去哪儿了,两人争执许久,老夫人最终松口,说是典当古玩首饰,但最多只能凑到一万两。”
宋令仪得知霍景云给霍老夫人孝敬四万两,心说之前的账盘错了,霍老夫人手里最起码有六七万两银子。
她又想到慈恩寺下的小孩儿,也不知青黛那边什么时候才能有准确信息……
霍景云从霍老夫人那里拿了一万两,加上买苁蓉剩下的六千两,仍有一万四千两的缺口。
思来想去,他在宋令仪出门时将人堵在门口。
时至今日,霍景云总算不再伪装,看向宋令仪的眼中满是寒光。
“此事是你的错,损失必须由你来赔?”
宋令仪冷笑:“我卖我自己的东西还成了错?当贼也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霍景云双手握拳,脖颈青筋暴起,看着有些骇人。
玉竹和杜若上前两步站在宋令仪身侧,以防霍景云突然动手。
宋令仪挑眉,故意气人:“若是在最开始便答应和离,也许你现在已经是京郊大营的副将,手握兵权,众人巴结,又岂会为了区区三万两卖掉染坊,自然也不会今日这样丢人的场景。”
霍景云闻言,脸色比锅底都黑……
宋令仪等了两天,终于等来青黛的消息。
“小姐,奴婢确定了,那个叫向前的小公子就是老夫人的孩子!”
“奴婢找了二门的李婆子去看了,在那小公子身边伺候的嬷嬷是老夫人的陪房王氏,老夫人对外宣称王氏身子不好,早早回家荣养了。王氏的儿子是个酒鬼,奴婢使人去探话,那人说王氏确实在给老夫人办差,不过不能被人知道。”
“另外,奴婢也找到了一直给向前看病的大夫,老夫人生产时那大夫就在外间候着,生产之后也曾给老夫人调理身体,能做人证,至于接生婆,奴婢已经在找了。”
宋令仪心情大好,拊掌笑道:“青黛,干得好,接生婆不必再找,你只需想办法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霍景云,剩下的证据他自会找到。”
霍景云正是缺钱之际,穷得要去外面借印子钱,结果却得知亲娘背着他偷人生子,并且那私生子还抢他的资源,这口气,他定不会轻易咽下。
因此宋令仪觉得根本不必再往后查,只需等着看霍家母子相残。
她将迎霜叫来,问起向若雪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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