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些弹劾的奏折,有我与父皇在,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咱全都记在小本本上呢!待日后推行新法至天下,我定与你并肩作战,同那些士绅豪强,斗到底!”
朱高炽看着眼前这两个家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么煽情做什么?!有你们支持,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将一条鞭法推行至天下,让大明的百姓,都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朱标哈哈大笑,伸手扶起他,高声道:“好!朕便给你撑腰!来人,添酒!今日朕要与朕的大将军王,痛饮一番!”
朱高炽却摆了摆手,忙道:“丧标先别急着喝,还有正事儿呢!经过我与卓敬、暴昭、铁铉、练子宁四人商议,江南的一条鞭法已然落地生根,百姓归心,赋税充盈,吏治也为之一清,如今正是将此法推广到全天下的良机。”
他往前倾了倾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朱标与朱雄英,语气里满是急切与恳切:“江南只是一隅,天下尚有无数百姓,还在受着士绅豪强的盘剥,还在苛捐杂税的泥沼里挣扎。早一日将新法推广下去,天下子民便能少受一日的苦。我在江南亲眼所见,那些农户得了田地,缴了公道赋税,日子过得何等踏实。此法若行遍天下,大明的根基,定会如磐石般稳固。”
朱标闻言,缓缓放下酒杯,指尖轻轻叩着桌案,陷入了沉思。
殿内的烛火跳跃,映得他脸上的神色忽明忽暗。
朱雄英也敛了笑容,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朱高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等着。
他知道,这个决定关乎国运,绝非一时意气就能拍板。
片刻之后,朱标轻叹了一声,目光望向窗外的夜色,沉声道:“承天四年马上就要到了!这三年来,朝廷文武并重,整饬军备的同时兴办学堂。北境的卫所换了新的甲胄兵刃,边军将士的粮饷从未拖欠过半分,塞外的蛮夷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各州府的学堂里书声琅琅,寒门子弟也能捧着典籍读书,再也不用被门第出身绊住青云路。宽刑不宽贪,赦免了不少轻罪囚徒,让那些因一时糊涂犯错的人能改过自新,回归乡里养家糊口;却对贪墨官吏毫不留情,不管是京中六部的郎官,还是地方州县的小吏,但凡伸手沾了民脂民膏,皆是重刑加身,斩了一众贪墨的官吏,朝堂之上风气为之一清。减免赋税,赈济灾民,去年关中大旱,朝廷开仓放粮,调拨物资,数十万灾民得以活命;各地的水渠堤坝也在加紧修缮,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安稳,各项新政都推行得顺风顺水。如今国库渐丰,民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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