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跋涉而来,必是吾儿器重的义士,若是护我一介老迈出城,必有死伤。”吴夫人的脸色又浮现痛苦之色:“你堂弟公孙越为救我一介老迈,已经身死,岂能因我一介老迈而再坏义士性命?若要如此,我宁可自刎!”
公孙瓒脸色变幻,却又想不到劝说吴夫人的话,只能扭头长叹。
徐庶心中吃惊,忙聚集石韬七人簇头商议:“我等能抵达渔阳,皆因皇叔给我们准备了良马精甲,这才侥幸脱难;若带皇叔之母离开,凶险更难预料。”
“我等可以死义,若途中致使皇叔之母身死,我等愧对皇叔恩义;可若就此离开而坐视皇叔之母身死,亦是愧对皇叔。”
石韬最是了解徐庶,问道:“元直是想留下来相助?”
徐庶点头:“既受皇叔恩义,合该如此。”
石韬不假思索:“那我就与元直一同留下。”
其余六人亦是点头,既是同富贵,亦要同患难。
“既如此,我有个计划。”徐庶低声道:“还记得来时遇到的黑山贼张燕吗?我观此人颇有大志,可引为公孙刺史外援。”
石韬惊道:“可张燕他们响应了袁绍的檄文,怎么可能助公孙刺史。”
“此一时,彼一时也。”徐庶凝声道:“张燕所部黑山军本就是昔日冀州黄巾溃败后聚集黑山,只因见袁绍等人攻打洛阳,故而响应。”
“然而方今天下,最善待黄巾者,唯有皇叔。昔日皇叔奉命征讨葛陂黄巾,最终却助葛陂黄巾重新安定家园,更在葛陂筑城。”
“若能晓以利害,说服张燕等人出兵救皇叔之母,再有公孙刺史那数千兵马相助,即便守不住渔阳,也可转入黑山避祸。”
石韬亦是凝声:“既如此,我等即刻前往。如事不济,纵是只剩一人,也要返回洛阳报信。”
商议妥当后,徐庶遂回身向公孙瓒说出计划,又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再赌一次。而今公孙刺史有了幽州刺史印绶,便可以重振士气。”
“丘力居应刘虞之邀而来,未必就真的肯助刘虞,公孙刺史亦可派遣死士前往恫吓,若伤了皇叔之母,皇叔必会提兵灭其全族。”
公孙瓒若有所思,问道:“徐侍郎有几成把握说服张燕?”
徐庶语气坚毅:“公孙刺史不用去考虑我有几成把握,只要我等不死绝,就一定能带来援兵!”
公孙瓒心头一惊,看向徐庶的眼神亦不由多了敬意,拱手道:“徐侍郎之意,我明白了。只要我还有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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