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走一走的。
皇上的确圣明,但你以为圣明天子的近臣那么好做?挑三捡四,不敢吃苦,在天工院是行不通的,无论中书还是参谋,什么最苦最累都是有人抢着做的。
天工院可没有你们想象的好,每个人都拼得很啊,年纪都不大,精力都旺盛得很。老实说,我都有点扛不住了,这次出来,倒是难得的放松。
不过,既然打上了天工院的标签,就是外放,也照样不能松懈,没有人希望自己前功尽弃。我还真羡慕你们督政院御史。”
张至发苦笑,朝政没有大变化,他的官途已经可以见顶了。而杨文岳不过小他十多岁,前途却不可限量,十多年后,说不定此人已经是一部尚书了。
他依然望着审讯室方向。
“少司马这一招,斗望也没有想到吧,许士奇可惜了。”
杨文岳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嘴角冷笑。说动少司马对许士奇动手的人不就是你,你这是猫哭老鼠呢?
少司马其实还问过我意见的,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不愧是嘴强王者,我也找不到你的漏洞。这会儿你也怕了吗?
“少司马在翰林院的馆师是刘阁老,杨故辅,来阁老,少司马的父亲对孙阁老和王大司马都有提拔之恩,少司马做过瑞王的长史,少司马还是天工院多位中书的馆师。
少司马的能量,亓诗教可差远了。”
张至发脸色顿时大变,怒目扫过杨文岳侧影,又急速收敛。亓诗教这个名字是张至发摆不脱的政治标签,没错,他也是当初齐党的一员。
他可惜许士奇,多少带着一丝试探,但杨文岳毫不留情的压回来,提醒他忠心别有问题,别想搞事。可惜,张至发奈何不了杨文岳这个天子近臣。
他只能讪笑。
“那是那是。”
两个人讨论的少司马刘鸿训,此时正把自己单独关在房中,给朝中的三位阁老写信。四川的局势复杂,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刘鸿训并不关心许士奇的结局,不过他还是要给来宗道写信解释一下。毕竟,许士奇也是来阁老的门人。
他当然可以将一切推脱给王之心,但他还是选择老实给老师交代。这是许士奇先起了不应该有的野心,何崇之死也需要有个足够份量的交代,否则小皇帝就要内阁交代了。
刘鸿训其实隐隐感觉弄死何崇不是许士奇这种已经官居方伯的地方大员所为,太粗糙,一眼假。但都不重要,刘鸿训作为少司马可以不理会,但作为候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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