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捧起她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也会想你。每一天。但你要好好的,健康、快乐地生活。我们……十九年后见。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再也不分开。”
将余仙儿从自己身上轻轻拉开。
不顾她泪眼婆娑的哀求和不舍的眼神,将她送回了她自己的卧室。
站在她熟悉的房间里,看着她哭得像个孩子,林然狠下心,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
又用治疗异能,将她恢复成了新车的模样。
“睡吧,仙儿。做个好梦。”
柔和的光芒闪过,余仙儿眼中的泪水尚未干涸,意识却已陷入一片空茫,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林然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睡着的模样,依旧恬静,只是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林然在她额头上印下最后一个轻柔的吻,深深看了她最后一眼,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然后,他直起身,不再回头。
身影如同水中倒影般微微晃动,随即,彻底消失在原地,不留一丝痕迹。
大郑市医院,妇产科病房。
午后的阳光透过略显陈旧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药味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气息。
靠窗的病床上,一个脸色苍白、眼圈红肿、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女人,正仰面躺着,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泛黄的纹路,无声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叫王娟,几天前,她刚刚诞下一个健康的男婴,本该是充满喜悦的时刻,却遭遇了晴天霹雳,孩子被人偷走了。
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脸上写满疲惫和愁苦的汉子,正坐在床边的一张小凳子上。
他是王娟的丈夫,叫林大山。
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握着妻子冰凉的手,笨拙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苍白无力的安慰:
“阿娟,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咋办?警察同志不是说了嘛,已经在全力找了,发动了很多人,贴了寻人启事,还上了电视……咱娃……咱娃说不定明天,不,说不定下午就能找回来了!你得保重身体,等娃回来了,还得喂奶呢……”
他的声音嘶哑,与其说是在安慰妻子,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打气。
失去孩子的痛苦和寻找无门的绝望,同样深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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