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能想明白的道理钱副使也能想明白。
他被驳得面红耳赤,尤其最后那句‘让皇上和太妃失望’更是诛心之论。
他着急吼道:“苏云瑾休要在这里巧言令色,就算是律法没有明令禁止,她身份敏感,岂能接触贡品?万一她心怀怨恨,再次破坏,谁来担责?”
“再次破坏?”
苏瑾冷笑了一声问道:“大人何出此言?据说绣屏的事情发生在京城织造司开箱验货之时,此事到底如何尚且没有查明,大人何以断定是再次破坏?难道大人认定这件绣屏是被人破坏?大人知道些什么?或者大人知道这事情跟楚小姐或者跟什么别的人有关?”
这句话问得钱副使哑口无言,他知道什么,这件案子没有查清之前说什么都是错误。
他就是接到线报说楚小姐从织造司公开勘察后,不见踪影,于是根据线索追查指向梧桐里一个小院子。
在查下去,这个楚小姐就在织造司,他也是一心为公着想,怎么被这牙尖嘴利的女子说成是假公济私了!
钱副使额头冷汗直冒,:“本副使只是假设,以防万一!你这丫头不要胡搅蛮缠!”
“依大人这么说,是不是但凡家中有人涉案,其子弟亲朋便都不可信,不可用,那朝廷还如何取士用人?更何况,修复全程,有韩大人指派嬷嬷监督,有司内兵士守卫,更有民女全程在场,楚小姐如果有异动,难道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大人如此不信任韩大人的安排,不信任司内的监督,究竟是质疑楚小姐,还是……信不过韩大人?”
最后一句说完,韩大人的脸也沉了下来。
他看向钱副使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悦。
姜嬷嬷说道:“钱副使,本副使跟孙大匠负责此处监督查验,领料修复过程中楚氏女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苏云瑾用什么人也是经过韩大人同意的,此时修复尚未完成,你就想把人带走,究竟是怀了什么心思?”
钱副使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本来不必如此被动,奈何那苏云瑾的护卫一只脚就能挡住他两个五大三处的手下。
害的自己只能陪着韩大人在这里听楚氏女狡辩,还把他给绕了进去,虽然韩大人不大管事,但是绣品这个差事已经传到了太妃那里,弄不好,韩大人也得受牵连,还有姜副使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婆娘趁机也要过来踩他一脚!
“大人,属下绝对没有质疑大人的意思。”
他连忙躬身辩解。
“谨慎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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