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笔洗上收回视线。
“对,我爸爸开古董店,我妈妈在博物馆工作。”白玉瓷热情的去厨房拿饮料,“总店是在杭州,是我爷爷在管,生意还不错,后来大人们想着要开分店,把分店开到北方,这也算是开拓市场了,我妈妈当时碰巧看到A市博物馆的招聘考试,便试着考了一下,没想到笔试面试都过了。我家还挺信命的,觉得当时是缘分来了,上天都在支持我们来A市,于是就由我爸打头阵来A市开分店了。”
“阿瓷,难怪你叫白玉瓷,原来家里有这么多瓷器!”沈没槑亲热的挽过白玉瓷的手。
白玉瓷刚想把盛有饮料的托盘拿起来,身后就伸过来一只手,看到手之前,白玉瓷先闻到的那股清冷的雪松香味。
白玉瓷手上一轻,托盘被褚既白拿走了。她呆呆地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顺着手望过去,褚既白就在白玉瓷身后,他们的距离很近,但褚既白却很有分寸的没有碰到白玉瓷的手。
褚既白长得真的很像顾湘灵,都说女儿像父,儿子像母,这是有遗传学依据的,凌零的双胞胎就是这样的。
褚既白的眉峰不算凌厉,生得舒朗干净,瞳仁是极淡的墨色,这让本来像顾湘灵清冷的眼睛硬生生多了几分疏离淡漠。他惯爱半垂着眼,愈发的透着几分生人勿近的清冽。
可他的动作却很绅士,褚既白接过托盘后道,“我来吧。”
原为善和陆弋野还在看白家的藏品呢,原为善很好奇的问,“你们家都收什么古董?”
“什么都收,古玩瓷器字画钱币,价格合适、东西没错就能收。”白玉瓷道。
陆弋野呆愣愣的问道,“真品就这么大喇喇的摆放着吗?就不怕被偷吗?”
“字画之类的确实要特定的环境,它们对环境的亮光、湿度、温度都是有要求的,但瓷器就还好。”白玉瓷扬了扬眉示意他看,“那你猜猜,这里哪些是新,哪些是旧?”
陆弋野顾不上喝雪碧了,他十分感兴趣的挑选,指了指其中一个色彩鲜艳的瓷器道,“这是新的吧。”
又指了指另一个灰不溜秋但却画着颇有意境的秋枫赏景图的瓷器道,“这是旧的吧。”
他觉得他自己说的还挺对,他好歹是A市人,故宫啊、博物馆啊,从小到大不知道去了多少次。
只看第一个瓷器,颜色这么鲜艳,虽然挺好看,但这么鲜艳又没有磕碰,他总觉得是假的,古代的颜料有这么鲜艳吗?就算是有,那都几百年了,应该也变得灰不拉几的吧,就像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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