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了吗？”他问我。
“嗯，可以是可以……”我淡淡地说道。
他盯着我，眼神还带着一丝畏惧，“你把我换下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若是想要我们灵霄门的秘术，我无法奉告……”
“嗯，我不需要你们灵霄门的秘术，我只需要试试刚才那老头教给我驯服的精怪的秘术是不是真的。”
他抬眼看着我，眼神当中带着一丝迷惘，“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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