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都做过多次,结论都是‘无明显器质性病变’。”
“西医说是偏头痛或神经性头痛,中医说是肝阳上亢、气血不足,各种方子试了个遍,就是不见好。”
陈江河一边开车一边说,“最近发作越来越频繁,韩家人急得团团转。”
曾小凡微微颔首,心中已经有了几种猜想。
这种检查无异常却症状严重的病症,往往问题不在现代医学所能观测的层面。
车子驶入县城,却没有停留,直接上了高速。曾小凡这才意识到,韩老并不在本地。
“韩老现在住在省城郊区的疗养院,那地方不对外,是专门为退下来的老领导服务的。”
陈江河解释道,“我昨天接到韩老秘书的电话,说如果今天方便的话,想请你过去看看。
我连夜安排好工作,今天一早就来接你了。”
曾小凡注意到,陈江河今天穿得格外正式,西装革履,连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
这位在县里说一不二的县长,在提到韩老时,语气里都带着几分敬畏。
“陈叔,您太客气了。您帮我找到了爷爷,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曾小凡真诚地说。
陈江河摆摆手:“那是我应该做的。其实......说到这个,我还要再谢谢你。丽妮她妈妈的事......”
提到王艳芬,陈江河的眼神黯淡下来。
那个与他同床共枕多年,却竟然是杀害他真正妻子的仇人,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陈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丽妮还需要您。”曾小凡安慰道。
陈江河点点头,强打起精神:“是啊,为了丽妮,我也得振作起来。”
“不过小凡,韩老这件事,你真的要上心。”
“这不只是看病那么简单,如果你能治好韩老,对你未来的发展会有难以估量的帮助。”
曾小凡明白陈江河的意思。在这个人情社会,能结交到韩家这样的家族,无疑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更高层次的大门。
车子在高速上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终于驶出收费站,进入了省城地界。
陈江河按照导航的指引,又开了约四十分钟,来到了一片环境清幽的山区。
道路两旁树木葱郁,空气清新,与城市的喧嚣截然不同。
转过几个弯后,前方出现了一道警卫岗亭,栏杆放下,有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岗。
陈江河停下车,摇下车窗,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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