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走。
“等等!”韩建军拦住他,
“曾医生,你不先问问病史,不看检查报告吗?宋教授这里有父亲全部的病例和影像资料。”
曾小凡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韩建军,语气平淡:
“脉诊自有其道。西医检查若能找出病因,韩老也不会痛苦至今。”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几乎是在质疑整个医疗团队的能力。
宋明远教授脸色一沉:“年轻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现代医学有现代医学的科学依据,中医有中医的理论体系,但都需要严谨的态度!”
“我很严谨。”曾小凡淡淡道,
“严谨到知道什么时候该相信仪器,什么时候该相信自己的手和眼。请让开,病人等不起。”
韩建军还要说什么,韩剑锋摆了摆手:
“罢了,既然来了,就让他看看吧。不过曾医生,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只是夸夸其谈,拿我父亲的病开玩笑......”
他没有说完,但话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曾小凡不再多言,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的主卧宽敞明亮,一位白发苍苍、面容憔悴的老人半靠在床上,一位三十岁左右、穿着素雅、容貌清秀的小保姆正细心为他擦拭额头。
老人正是韩老爷子韩正邦。
虽然病容憔悴,但眉宇间仍能看出当年的威严。他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目光有些涣散。
“爸,这位是陈江河请来的曾医生,来给您看看。”韩剑锋上前轻声说。
韩老微微点头,声音虚弱:“又有劳了......看就看吧,我这把老骨头......”
曾小凡走到床边,没有立刻诊脉,而是仔细观察韩老的面色、眼神、呼吸。他看得极仔细,甚至连老人指甲的颜色、皮肤的细微变化都没放过。
看了约莫两分钟,曾小凡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请伸出左手。”
小保姆忙将韩老的左手从被中拿出,放在脉枕上。
曾小凡目光扫过她端水盆的手,动作自然流畅,虎口处却有极细微的、不同于寻常家务劳作的薄茧。
曾小凡三指搭上脉门,闭目凝神。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
宋明远教授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在他看来,这种故弄玄虚的诊脉方式,不过是中医惯用的表演。
但很快,曾小凡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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