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凡静静地听着,他能理解这份骄傲背后的倔强与孤独。
一个顶着私生女身份,却硬生生在学术和行政体系里拼杀到重点大学校长位置的女人,其心性之坚韧,远超常人。
“告诉你这些,”苏挽晴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锁定曾小凡,
“是因为你救了父亲,也救过我。韩家欠你天大的人情,但我不想你因此对我有什么误解,或者……
因为我是‘韩家的女儿’而对我另眼相看。”
曾小凡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淡淡的调侃:
“苏校长多虑了。在我眼里,你先是苏挽晴,一个差点在停车场被铁杆穿胸、后来又……”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掠过那个暧昧的节点,
“……的病人和合作者。至于你是谁的女儿,不重要。”
“病人”和“合作者”这两个词,被他用某种略显玩味的语气说出,让苏挽晴耳根微微发热。
她听出了他省略部分所指,那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她强迫自己镇定,轻咳一声,试图将话题拉回“安全”领域:
“父亲中的毒,还有那个保姆……你怎么看?”
“专业,隐蔽,耐心十足。”曾小凡神色严肃起来,
“‘幽魂引’的配制需要相当专业的古毒方知识,绝非普通势力能做到。
潜伏数年,目标明确只针对韩老,说明对方所图甚大,且对韩家的作息、人员极其了解。”
他看向苏挽晴:“你上次遇袭,对方是直截了当的暴力手段。
而这次对韩老,则是绵里藏针的慢性毒杀。风格不同,但背后那种阴狠诡谲的气息,如出一辙。
我怀疑,是同一组织不同分支的手笔,或者,是根据目标特点采用了不同策略。”
苏挽晴脸色凝重:“我也这么想。我遇袭后,安全部门介入调查,线索指向境外,但具体是哪个组织,一直没能查明。
如果和父亲的毒是同一伙人……那他们的渗透能力,太可怕了。”
“韩家最近,是否在什么事情上,触动了某些境外势力的根本利益?”曾小凡问。
苏挽晴蹙眉沉思,缓缓道:“大哥在省里的位置敏感,经手的国际合作和大型项目不少。
二哥的央企涉及能源和基建,海外投资规模很大。而我……”
她顿了顿,“我否决的那个岛国交换生计划,可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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