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来覆去,又爬起来在屋子里晃了晃,也不知她自己想要寻些什么,就这般着了凉。
已经是晚春的时节,快要入夏了,可这京城就是让人觉得冷,全无魏晋礼在时的暖意。
“他既谁的家书也不写,只怕是战场局势不佳,怕有人截了信,往后留下把柄吧。”那些两人相拥而眠的日子里,沈莺多多少少也曾听过魏晋礼说过些朝堂战局之事。
风云诡谲之下,都是筹谋。
沈莺经过了平宁郡主与荣王之事,心性也成长了许多,如今亦不会耍小孩子脾气,怪罪于魏晋礼不给她写信。
只是得不到切实的消息,她总是放心不下。
茶馆内,说书人正说到了兴头上。
那竹子制成的快板一拍,他往桌子上一站,瞪大着眼睛,装作了凶神恶煞的样子,讲着:“说是迟,那时快,就在敌军围攻之际,魏将军独自冲杀而出,一杆长枪直刺敌军首将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哎,你们猜怎么着?”
一个喝茶的书生,磕着瓜子,急忙举起手喊了一句:“死了?”
“哎哎哎,可不是死了!那首将硬是抵着胸口流着血,冲着魏将军就杀了过来,结果啊!魏将军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咔嚓,就斩断了他的头!”
说书人说的有模有样,似是在战场上亲眼瞧见过。
沈莺听了几回,倒是觉得有趣。
真假虽然不知,可倘若让她去猜、去想,怕是想不到这些。
战场之事,非她一个女子可以了解的。
平日里,从不信神佛之人。
如今,竟也在屋里摆上了菩萨像。
沈莺自嘲地摇了摇头,她是关心则乱。
“沈莺?”
忽而,身后响起了一阵熟悉的人声。
沈莺转头看去,竟是周瑾!
“你?你如何来了京城?”沈莺惊讶不已,连忙站起身来,朝着他走了过去。
然而,不待走近,沈莺却是在他身侧,瞧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姐姐……”
一个瘦小的身影跟在了周瑾的旁边,在瞧见沈莺的那一刻,眼底都透着光。
沈翊急忙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抱住了沈莺的腰,“姐姐,翊儿终于找到你了!”
然而,沈莺却是一把推开了他,皱眉道:“你喊错人了,我如今是李家的女儿,并非是你沈家的姐姐。”
面对沈翊,纵然瞧见了他一身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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