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是如何拽着她的腿不放。
那灼热到要将她融化的体温,还有那莫名的坚硬,光是想想,她就已经觉得天旋地转。
见她迟迟不回应,谢执拧眉,“沈爱卿莫不是不愿意?”
沈元昭干笑两声。
这叫她如何回答?尤其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屏风后可还站着一个大活人呢。
但转念一想,刘喜那家伙总阴魂不散的烦她。
她顿时改变了主意。
比起被刘喜这死阉货骚扰,还不如暂时待在谢执身边寻求庇护。
“陛下,夜已深了,快些上塌吧。”
她如此主动,反倒让谢执有些意外。
半晌,他颔首,将外袍脱掉。
沈元昭这才发现他里面穿着的是洁白寝衣和绸裤,倒像是就等她答应,做足准备来的。
沈元昭不敢直视,从桌案上抽了件外袍往身上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陛下见谅,臣怕冷,得添一件衣裳。”
“无妨。”谢执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深知今夜能让她妥协,已是十分不易,于是表现得十分慷慨。
他躺在沈元昭身侧,因床塌狭小,两人近乎是肩膀碰肩膀,腿碰腿。
感受着彼此身上传来的温度,帘帐笼罩的一方塌间很静,静到能听到呼吸声。
两人各怀心事,呼吸交织,谁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一夜无话。
翌日清早,沈元昭感觉身上一凉,悠悠转醒,恰逢谢执正背对着她,手里还紧攥着那绸被。
“陛下?”
因刚醒,沈元昭也没刻意像往常一般粗着嗓子,这会的嗓音含了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柔。
“陛下这是怎么了?”
谢执背对她的身躯狠狠一颤,随后,语气颇有些怪异:“无妨,你歇着吧,我让承德去准备早膳。”
说罢,他拿起绸被就准备走。
沈元昭此刻还有些没睡醒:“陛下拿臣的被子做甚?”
谢执脚步顿了一下,却仍旧没有回头:“掉地上脏了,朕让宫女替你洗了。”
“……哦。”
谢执走后,沈元昭这才想起屏风后的刘喜,遂起身查看,却发现屏风后空无一人,显然刘喜机灵得很,许是半夜就趁机逃了。
沈元昭心情大好。
啧啧,难为刘喜在这站了大半夜,腿还受了伤,这回够他长记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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