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投向静立一旁的昭华,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
“我说的是——我若赢了,让我再亲昭华公主一下。”
殿内骤然一静。
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那位白衣如雪、气质清冷的公主。
昭华也怔住了。
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
可她迅速权衡——若此时答应,便是为六国争取时间,更能赢得诸国好感。
于自己日后谋划大有裨益。
至于亲……反正已经被亲一次了,在亲一次又何妨。
“好。”
她抬眸,声音清晰而平静,带着一国公主的决断。
“为六国荣辱,本宫应你此约。”
六国主使先是一愣,随即面露动容。
纷纷向昭华拱手致意,感佩她顾全大局的胸襟与牺牲。
秦风有些意外,忍常人所不能忍,必图常人所不能图。
这小丫头片子……所谋不小啊。
不过,拿本世子当垫脚石,一会可得多收点利息。
秦风朗声一笑。
“好!有美人香泽可期,本世子文思如泉涌!”
他负手踏前一步,眸光湛然,声彻大殿:
“听好了——”
“《武陵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一词吟罢,大乾这边毫不吝啬地夸赞。
“绝了……‘物是人非事事休’,这七个字,道尽了多少沧桑!”
“未语泪先流……呜呼,此情此景,何其痛也!”
“愁竟能重到‘载不动’?神来之笔,当真是神来之笔!”
“黎姑娘的诗已是上佳,可这一比……唉,判若云泥啊!”
六国使团众人则是傻眼了。
秦风居然真的做出来了,还做得这么好。
对于大乾官员的话他们无法辩驳。
黎清歌的愁是“一人之愁”,愁在良人未归、春光虚度,终未跳出闺阁情怨的范畴。
而秦风的愁是“千古之愁”。
“物是人非事事休”一句,已超越个人际遇,指向一切美好事物消逝后的永恒怅惘。
“载不动许多愁”更将情绪重量推向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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