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是个行动派。
钱一到位,工程立马开工。
今天的徐家大院,比过年还热闹。
院子中央,打井队正在咳咳咳地工作。
随着一根根钢管被砸进地下三十米深的水层,最后装上那个黑色的铸铁压力头。
“出水了!”
打井师傅大喊一声。
徐军走过去,用力压动井把手。
“哗啦!”
一股清澈、冰凉、甘甜的地下水,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溅在青石板上。
“好水!”
徐军捧了一捧喝了一口,透心凉。
以后,李兰香再也不用挺着大肚子去村口老井挑水了,就在自家院子里,随用随压。
与此同时,东屋里也在动工。
县里请来的师傅正在安装土暖气。
一个小型的燃煤锅炉安在灶房,几根铁管子通向东屋和未来的浴室,连着几组铸铁暖气片。
这在这个年代的农村,绝对是超豪华配置,比城里楼房还舒服。
“军哥,这得烧多少煤啊……”
李兰香看着那黑乎乎的铸铁疙瘩,既新奇又心疼钱。
“咱家现在不差钱,就差让你舒坦。”
徐军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等过两天浴室弄好了,你就天天在家洗热水澡。”
就在一家人喜气洋洋准备吃午饭的时候,屯子口突然传来了一阵从未有过的轰鸣声。
“滴——滴!”
这声音不像李二麻子那辆破吉普的破锣嗓子,而是一种低沉、浑厚、充满力量的引擎声。
“快看!那是个啥车?”
“乖乖!这车比县长的车还气派!”
正在村口大槐树下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惊呆了。
一辆墨绿色的、挂着省城01字头牌照的BJ-212吉普车,碾过刚刚解冻的泥泞土路,卷起一阵尘土,稳稳地停在了大槐树下。
车门一开。
先伸出来的,是一条穿着黑色紧身裤和长筒皮靴的大长腿。
紧接着,苏青下了车。
她今天没穿风衣,而是换了一身更利落的装扮:上身是一件深棕色的皮夹克,腰间扎着宽皮带,显得腰肢极细,胸脯极挺。
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戴着一副蛤蟆镜,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采访包。
这一身打扮,在这灰头土脸的靠山屯,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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