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想跪下:
“军子啊……大娘没脸见你啊……我家那死老头子生前不是人,天天咒你……你还这么帮我们……”
“大娘,别这样。”
徐军扶住老人。
“都过去了。让他走得体面点,比啥都强。”
这一幕,被屯子里来帮忙的人都看在眼里。
大部分人都在感叹徐军仁义,是大善人。
但人群中,总有一些阴暗的角落,滋生着恶毒的菌丝。
灵棚外,避风墙根底下。
几个平时跟赵大山一伙的保守派闲汉,还有几个爱嚼舌根的长舌妇,正凑在一起嗑瓜子。
他们看着忙前忙后的徐军,眼神里不是敬佩,而是嫉妒,是那种凭什么你这么完美的恨意。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一个平时游手好闲的光棍汉(受过赵大山的小恩小惠)阴阳怪气地说道,“赵大山生前那么整他,他还能来帮忙?我不信!肯定是为了博好名声,想当村干部呢!”
“那是,人家现在是大老板,要在村里立威信,花点钱买名声呗。”
旁边的绿棉袄妇女撇了撇嘴,压低声音,眼神里闪着兴奋而猥琐的光:
“你们别被他这副正人君子的样给骗了。我跟你们说,这种表面上越正经的男人,背地里越花花!”
“咋的?有事儿?”
众人把耳朵凑了过来,像苍蝇闻到了臭肉。
“嘿!冬至那天晚上的事儿你们不知道?”
妇女眉飞色舞地开始传播那个经过陈峰授意、又被她添油加醋的谣言:
“有人亲眼看见,徐军进了苏玉梅那个小寡妇的屋!那天晚上苏寡妇可是烧了一大盆洗澡水……”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我听西头的老李说的,说是徐军出来的时候,扣子都系错了!那苏寡妇还在门口拉着他的手不让走呢!”
“哎呦,我说呢!”
光棍汉一拍大腿,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怪不得他今天表现得这么大度,原来是心里有鬼!想用这事儿来遮掩他在外面的烂桃花啊!”
“家里有那么俊的媳妇,还出来偷腥,啧啧啧,这男人啊,有了钱就变坏!”
流言,在哀乐和唢呐声的掩盖下,像病毒一样在人群中疯狂扩散。
人们在赞扬徐军的同时,更愿意在背地里嚼这根“有毒的舌头”。
晚上,徐军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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