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救命粮道。”
朱权张开双臂,那架势恨不得把天都抱怀里,脸上写满了“聪明”二字。
“他们都得求着我!都得看本王脸色!这就叫什么?这就叫格局!”
“这就叫左右逢源!这就叫帝王心术!”
底下一片叫好声,掌声雷动。
角落里几个朵颜三卫的蒙古将领,互相碰了个眼神,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闷头喝酒,谁也没搭腔。
……
城外,朵颜三卫大营。
寒风刮脸像刀割,营帐里头却热得烫人。
宁王府那是销金窟,这儿就是狼窝。
但这群狼,吃的可不是宁王给的剩饭,那是实打实的硬菜。
“干!”
千户长图格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手里端着海碗,里头是西域运来的烈酒“闷倒驴”,度数高得能点灯。
这一口下去,喉咙管里跟塞了把烧红的刀子似的,烧得人心头发热。
“哈——!爽!”
周围兵卒个个满面红光,左手抓着撒马尔罕特产的风干牛肉,右手拍着腰间北平匠作坊出的精钢弯刀,那刀鞘上都镶着银丝,阔气得很。
就连身上的皮甲,里衬都加了厚实的棉絮,那是范统特意交代的,说是“再苦不能苦兄弟”。
“头儿,听说宁王在城里又摆大宴呢,那动静,隔着二里地都能听见。”
一个小兵抹了把嘴上的油,一脸艳羡。
“呸!”
图格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一脸的不屑。
“喝你的酒!那种娘们唧唧的宴席有什么好眼馋的?”
他“蹭”地抽出腰间弯刀,手指头在刀脊上一弹。
“叮——”
一声脆响,如龙吟虎啸。
“看见这刀没?吹毛断发!”
“这是大可汗给的!”
图格压低嗓门,眼神狂热地扫视一圈周围的弟兄,那是对强者的绝对崇拜。
“这几年,咱们吃的、喝的、用的,哪样不是北平送来的?”
“宁王?那个抠门货除了往自己库房里扒拉金子,给过咱们哪怕一块铁片?上个月还要扣咱们草料钱修园子,我呸!”
兵卒们一听这话,火气全上来了,一个个义愤填膺。
“就是!跟着宁王就是看门狗,还得自己找食吃;跟着大可汗才是草原狼,吃香的喝辣的!”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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