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需的是能安天下,强社稷,御外侮的雄主贤君!而非仅仅合乎礼法的守成之人!”
他越说越流畅,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六弟之才,非止于开疆拓土。”
“其麾下人才济济,文武兼备,其治国之策,深谋远虑,其胸襟气度,能容百家!”
“此等雄才伟略,正是我大秦如今开万世基业所需!”
“若拘泥于嫡长古礼,弃明珠而取瓦砾,岂非因小失大,误国误民?”
“扶苏无才,若因此等虚名而阻碍贤弟,致使帝国未来蒙尘,扶苏百死莫赎!!!”
扶苏的驳斥,虽然依旧带着儒雅的底色,但却直指核心——
时代的需要,与能力的匹配。
他引用上古禅让,暗指变通,指出礼法在乱世中的无力,强调实际治国能力的重要性。
这番言论,不仅让淳于越一时语塞,更让殿中不少务实派,法家背景或军功出身的官员暗自点头。
淳于越脸色有些发青,他显然低估了这位平日温文尔雅的学生,在关键问题上的坚持与思辨能力。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再辩,殿中又站出几人。
“长公子此言,虽有其理,然未免过于偏颇。”
出声的是另一位儒士,博士叔孙通。
他面容圆滑,善于察言观色,此刻出列,声音不疾不徐。
“立贤固然重要,然贤之一字,标准何在?功高即可为贤乎?”
“若人人皆以功高自诩,觊觎大位,则朝廷纲纪何存?”
“嫡长之序,正是定纷止争,维系朝野安宁的最明晰,最无争议之标准!”
“六公子之功,朝廷自有封赏,足以显荣,然储位关乎国体,不可与寻常功劳等同视之!”
紧接着!
又一位儒臣周青臣出列附和。
“叔孙博士所言极是!且长公子仁德,天下皆知。”
“为君者,未必需事事亲为开疆,能任用贤能,垂拱而治,使天下各得其所,亦是明君。”
“若因六公子善战善谋,便以为长公子不配为储,岂非一叶障目?”
同时,更有负责掌管典籍,精于历算的儒生张苍,从另一个角度补充。
“臣观史册,凡废长立幼之国,鲜有不生内乱者。”
“晋之骊姬乱晋,齐之诸子争位,皆殷鉴不远。”
“立嫡以长,乃消弭隐患,保社稷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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