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时日里,裴钰衡也不再频繁地给云棠下药,啊呸,为云棠调整睡眠。
倒不是他突然转了性子,而是某日清晨云棠醒来时,发觉身上留着几道可疑的红痕,还哪儿哪儿都酸痛酸痛的...
“皇上...”她揉着发酸的腰肢,疑惑地望向身旁的裴钰衡,“臣妾身上怎会...”
裴钰衡顿时直冒冷汗,当即宣了太医。
老太医诊脉时,他一个眼风扫过去,吓得老太医手一抖,硬着头皮道:“皇后娘娘...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偶尔会有这些...这些生长痛,实属正常...”
云棠将信将疑地看着太医开出的“滋补药方”,又望望裴钰衡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终究还是乖巧地喝了药。
只是那之后,裴钰衡不得不收敛了许多,至少,得等这些“生长痛”的借口还能糊弄过去的时候。
帝后两人感情越来越好,最高兴的莫过于晴雨了,每天伺候完云棠,都要去佛堂里感谢各位神通菩萨让主子清醒过来。
云棠依照宫规,在初一这日前往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太后虽为继后,却素来深居简出,除了例行请安外,鲜少与后宫嫔妃往来。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云棠盈盈下拜。
太后正倚在软榻上,闻言笑吟吟地招手:“皇后来得正好。”
她示意宫女展开几本册子:“哀家正在为明熙挑选驸马,看得眼都花了,你也帮着掌掌眼。”
云棠抬眸,只见明熙公主正百无聊赖地吃着点心,神色淡漠得仿佛正在议亲的不是自己。
明熙突然抬头:“皇嫂不必顾忌,本宫对这些世家子弟都没什么兴趣。”
她随手点了点其中一幅画像,“就这个吧,至少长得顺眼些。”
太后无奈摇头:“你这孩子...”转头对云棠道,“皇后觉得如何?这是镇北侯家的嫡次子,据说武艺不凡。”
云棠仔细端详画像,只见画中少年剑眉星目,确实英气逼人。她正要开口,却听殿外传来太监的通传:“皇上驾到——”
裴钰衡迈步而入,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那些画像上:“母后这是在为明熙选驸马?”
裴钰衡没有行礼,太后也浑然不在意。
虽与这个唯一的妹妹不算亲近,但裴钰衡对这个胞妹终究多了几分照拂。
他随手拿起那幅画像,眉头微蹙:“镇北侯家的?朕记得他家嫡长子尚在,次子怕是继承不了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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