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不到的东西,分明是和人民群众唱对台戏!来人啊!把他带到审讯室去!”
爷爷还想解释,这时打门外走进两个配枪的民兵,拍了一下爷爷的肩膀,傲气凌人地说道:“走吧!”
爷爷知道,一进审讯室必定挨打,便大声吼道:“我犯了什么罪,你们为什么要带我去审讯室?”
两个民兵一扭他的胳膊,骂道:“少他妈的废话!走!”
爷爷自知反抗也没有用,也就很顺从地被他们带入大厅。
爷爷一迈门槛便愣住了,见东墙下跪着六七个五类分子,其中有李学文的父亲李忠孝和二叔张世友。
张世友见把我爷爷也押了进来,眼睛里顿时流露出惊骇的神色。
一个民兵厉声喝道:“张世友,把头低下!”
张世友不敢多看我爷爷一眼,连忙低下头去。
爷爷扫望一眼四下,见东西两侧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刑具架下两旁坐着七八个民兵。
他们穿戴得十分整齐,清一色的绿军帽,绿军装,黄色的胶鞋,腰间系着武装带,胳膊上挂着红袖标,显得非常精神。
都是本乡本土的人,以前又都是好朋友、好伙伴,因此我爷爷一进门就和他们频频点头打着招呼。
可这些民兵仿佛不认识一般,表情严肃,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正在惊愣之时,忽觉肩头上一沉,有人喝道:“跪下!”
爷爷一回头,见两个民兵正用胳膊压自己的肩头,便把肩头一晃,将他们的手甩开:“我又没犯罪,干嘛叫我跪下!”
“呦呵!你小子还挺有尿性呢!”照着爷爷后腿猛踹一脚。
爷爷虽然没有练过武功,但天生敏捷,感觉身后有人踹他,急将身子一闪。这小子一脚踹空,由于用力过猛,一个收身不住,自己却闹了一个仰八叉,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
此人姓闫,都叫他盐豆子,由于表现积极,被大队招选为民兵骨干。他著名之处就是敢打敢冲,那些高成分的人一见到他,无不胆战心寒。
今天他本想给我爷爷来个下马威,没想到自己却丢了脸面,不禁勃然大怒,解下腰间的武装带,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
毕竟是在审讯室里,爷爷当然不敢与他正面交手,见他皮带打来,只是微微往旁边一闪,探出两个手指,电闪一般戳在他的手腕上。
爷爷的手指如同铁棍子一般,看似轻轻一点,却像被刀子穿透了一般,又麻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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