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怎么还不进来?咋了,有热闹吗?”
许永泽脸色有些怪异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往后让开了门口,
“你们怎么在这儿?”
许知桃一抬头,嚯!还真是认识的人啊?
一老一少,他们,只认识那个少年,秦烈。
这算是熟人了,许知桃也没客气,
“你怎么会在火车上,不会是上错方向了吧?这车可是刚从那边发出来的,”
秦烈对她说话不客气已经有了领教,倒是不意外,让老人坐在下铺,自己整理着东西,
“没错,就是这个方向,要是我没弄错地方,咱们能同路呢。”
“同路?”
叔侄两个异口同声,许永泽眉头都皱起来了,前些天还说要报仇呢,这怎么就跟他们同路了?
“你们要去哪儿?”
秦烈咧嘴笑,但是眼里却仿佛带着些悲伤,
“你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后面又跟着进来两个人,都是便装,但是他们在家属院住了这么长时间也不陌生,看那走步的姿势,有棱有角的动作,应该是警卫员,手里都拎着行李,手脚麻利的铺床,放行李。
然后两个人分别上了两侧的上铺,许知桃小脑袋跟着转,这一个车厢这就齐了?
“秦烈啊,这就是你说的,许团长的家属?”
说话的是秦烈一起的老人,其实也不难猜,他们跟秦烈要说多熟,并没有,但是第一顺位猜想,总归是不难猜的。
“老人家你好,我是许知桃,许永清是我父亲,这是我小叔许永泽,您是,秦司令?”
老爷子上过战场,目光长远,知道女孩子生存不易,是打算让孩子有一技之长,能自立于世的,所以即便儿媳妇儿百般不愿,他也一直把孙女带在身边。
想的好好的,谁知道年初传来儿子牺牲的消息,儿媳妇儿收拾东西就回了娘家。
为了让儿媳妇儿留住腹中的孩子,他低声下气割地赔款,家里的好东西一流水的送过去哄着,好不容易等到孩子生下来,他却在山上摔了。
躺在床上这些日子才知道,从儿子牺牲,那儿媳妇儿的娘就已经找好了下家,能答应生下孩子也不过为了他答应的儿子的阵亡抚恤金,孩子一离身,她直接就让人送过来换了钱,连面都没露。
家里本就没有啥好东西,靠着米汤和村里人接济,孩子好赖是活着,但是老爷子舍不得吃啊,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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