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大家都生了双目双足,既胸中有丘壑,又何必辨雌雄?”时君兰说这话时,眼中有光。
时君棠莞尔一笑:“妇好披甲定疆土,文姬执笔续汉书。千秋史笔,最终记的,不是雌雄,不是遗憾,而是光芒。”
时君棠和时明琅听着长姐这话,都点点头:“长姐说的是。”
“好了,走吧。”时君棠起身。
皇帐已先行移驾,臣子和四大家族尾随其后,因着也就个把时辰,都是简装而行。
一路上,时君棠听见不少议论声,都在说着储明院长的事。
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流言如野火蔓生。有说储明院长失德的,也有说太子失德的,亦有人惋叹明德书院百年清誉恐将不保。
但没有人具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储明院长被羽林军押着回京都,可见是皇帝亲自下的令,那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储明院长的一世英明没保住,竟然折在了他最为信任的人身上。”巴朵在旁道:“为这么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学生付出声誉和性命,真是不值得。”
“听说院长把太子殿下当自个孩子一样。”火儿在旁轻声说。
“偏偏太子殿下一点也不懂珍惜。”小枣摇摇头。
时君棠听着三人的声音,对太子有父子之情倒也在意料之中,但真正的原因,应该是念着与已故兰妃的那段旧谊罢。
为了这情谊,把书院的名声也搭上了,甚至不顾书院学子的性命。
时君棠告诉自己,她绝不可为了一己之情爱而将身边的人,整个家族陷入险境。
新围场营地早已布置妥当。
与刚到时的不同,时家的帐子此番直接设在了郁家与几位重臣营帐之侧。
时君棠这会全身都很放松,信步朝着不远处的开阔场地走去,公子贵女们早已嬉戏成一片,比箭、赛马、投壶、击球,欢语喧哗随风飘来。
众人皆着利落骑装,因围猎不设男女分席,更添几分恣意畅快。
时君棠颇有些向往,但毕竟是一族之长,不可失了分寸。
难得的悠闲。
“是赵晟和平楷公子。”小枣指着不远处:“另一位,是游羽凡公子吗?”
时君棠望去,果然,赵晟正侧身指点平楷驭马之术,游羽凡则独自控缰,姿态有些生涩,应该刚学会不久,在马背上摇摇欲晃。
巴朵在旁道:“赵晟公子如今在大理寺当职,贺大人对他赞赏有加。平楷公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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