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初听他这么问,一时有些被问住了。
她眨了眨眼睛,没有立即回答。
确实,自己好像过于信任闻钰了,信任到——
即便觉得自己喝醉了,但有闻钰在也没关系的程度……
也许是因为他这张和温倦相似的脸,也许是因为之前的发生的种种,她潜意识地把闻钰划在了自己的阵营里。
温梨初对上闻钰幽沉的眼睛,淡淡笑道,“那我可以信任你吗?”
闻钰的眼底仿佛有沉邃的潮水涌过,他颔首道,“当然可以。”
“那不就行了。”温梨初语调轻松地应道,眉眼舒展开来。
看到她不像刚才那般心事重重,闻钰的眼睛里也不由生出几分悦色。
很快,服务生便端着葡萄酒重新回来,还顺便带来了高脚玻璃杯。
闻钰帮温梨初把酒倒入杯中,然后放置在她面前——
“喝吧。”
他的眼神中划过不经意的柔色,“就算喝醉了也没关系,我会看着你的。”
温梨初对他回以一笑,便直接拿起了酒杯。
她并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但如果酒精能冲淡心头的苦涩,那喝点酒也不错。
葡萄酒灌入口中,划过喉咙,刚开始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但没过多久,温梨初便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晕乎乎之感。
她继续喝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意识仿佛真的被麻痹住了,整个人陷入了混沌的状态。
也是在这样的瞬间,她好像短暂地忘却了一切烦恼。
见温梨初的神色渐渐不对劲,闻钰忍不住向前倾身,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温梨初抬起眼睛,眸光微微破碎,眼睛里仿佛盛着一片水光盈盈的细闪。
她愣了一下,才语速缓慢地开口,“感觉……还不错……”
说完,她扯开唇,下意识地笑了笑。
结婚五年,他待她冷血薄情,却将白月光捧在心尖。
温梨初苦苦忍耐,只因她已经爱了谢凛整整九年。
直到那天他带着白月光登堂入室,霸占她的卧室,而她辛苦养大的孩子视白月光为亲母,温梨初心如死灰,决定放手。
一纸离婚协议书送上,她潇洒转身,准备重拾婚前的事业。
但离婚还没办成,她便惨遭绑架。
那天在游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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