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着。
陈嘉卉又和谢中铭说了好几句,最后补充道,“好了,谢团长,一会儿我和松华去师部的政治部盖了章,要赶着去街道办领证,我先走了。”
今日陈嘉卉所说的每一句话,谢中铭都认真听进去了。
陈嘉卉给他的感觉,一直是像邻家妹妹一样乖巧、懂事、善良、安安静静的,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但是谢中铭对陈嘉卉从来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所以知道陈嘉卉对自己有那样的心思后,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
她不像邓盈盈那样恶毒有心机的女同志。
相处起来,让人很舒心。
点头的时候,谢中铭满眼都是感激的目光,“好,去吧,松华还在等你。”
谢中铭朝着几米开外的一棵枣树树荫下望去,肖松华站在那里,脚踢着泥地里的石子,看上去有些无聊,却耐心地等着。
他这个兄弟也是,从来没有因为嘉卉暗恋他而对他心生怨怼和记恨,反而处处为他着想,是个值得拿命去珍惜的好兄弟,只愿意这两个领了证以后,两颗心早点走到一起。
陈嘉卉和他道了别后,走到了枣树下。
夏末的日头毒得很。
团部平房外的这棵枣树,却撑开一片浓荫,筛下细碎的光斑,落在地面的泥土上,落在肖松华的身影上。
军绿色的常服洗得发白,却没有一丝褶皱,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衬得肖松华肩背越发挺拔如松。他就那么笔挺地站着,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自然垂在裤缝两侧,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是刻进骨子里军人的站姿,连指尖都透着股利落劲儿。
剑眉斜飞入鬓,眉骨高挺,一双眼睛平日里看着淬了寒星,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整张脸的轮廓无比硬朗,没半分柔腻。
偏生在见到陈嘉卉和谢中铭道别朝他走来后,锐利的眼神劲忽然就变了。
陈嘉卉停在肖松华面的这一刻,肖松华整个人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原本放松的身体突然绷得笔直,肩线也紧紧绷着,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
他下意识地想抬起,又猛地顿住,手指蜷了蜷,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平日里能在千做成会上侃侃而谈的嘴,此刻抿得更紧了。
见到心上的人儿,实打实的紧张,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心里揣了窝兔子似的,故作镇定地喊了她一声,“嘉卉,你和中铭聊完了?”
见陈嘉卉点了点头,他眼里的慌乱渐渐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