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满目繁华之地考入那座心中最为圣洁的殿堂,但昨日清晨时,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就挂在了书院外河畔边的一株柳树上。
他穿了一根麻绳子,挂在腰间,麻绳上绑着他这些年早已熟背的滚瓜烂熟的书籍,绑着自己对于书院考试失败后总结的心得,绑着自己那早已经发霉的信仰,让它们在冰冷的河水中泡了整整一宿。
在书院中念书的学子得知了这些,似乎最后一层伪装被人撕破,一些人心中无比窃喜,想着连参天殿都能干出这样的事,那他们心里这点不堪又算得了什么?
却也有部分已经快要同流合污的学子在得知了这则消息之后,终于在这样的打击下对于书院彻底死心,相互抱团,向书院的掌殿申请了退学。
书院的几名掌殿收到了太多这样申请信,自己拿不定主意,于是去了参天殿询问温怜容二人的意见。
“他们一身的本事都是在书院所学,走之前,要不要让他们将这些还给书院?”
年纪最大的那名掌殿与其冷漠,言辞之间对于这些准备退学的学生一点儿不在意,在他的眼里,反正这样的学生未来还会源源不断的补充,这点小小风波很快就会过去,届时,人们依旧只会看见参天殿的风光,而不会记起曾经他们做过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温怜容翻阅了一下那些申请信,简单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不在意地说道:
“倒也不必。”
“一群门外汉,学了点皮毛,此番参天殿因为这件事情早已身败名裂,在这个关头不适合再多添些没必要的口舌了。”
“他们想走,放他们去吧。”
书院遣散了大量的学生。
二人已经做好了老圣贤向他们问罪时,他们要如何周旋与决裂,但出乎他们的预料,老圣贤对于此事不闻不问,全不在意。
他预感到了自己大限将至,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他离开了参天殿,独自去往了幼时长大的隐山巷,回去了几百年没有回去的家,而后再不出来。
隐山巷雨不停,除了他之外,无人敢进。
隐隐感知到了老圣贤的态度,二人都松了口气,心道这件事情反而简单了,接下来,最叫他们担忧的便是葬仙渊的状况了。
唯有解开葬仙渊之围,齐国这摇摇欲坠的国运与命脉方能得以延续。
“对了,二位圣贤,齐王请求觐见。”
离开的掌殿才突然想起,齐王向他们申请,想要见见圣贤,对于他们来说,这实在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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