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你真的……”郑磐感觉心里一阵纠疼,他的妹妹真的要想害死他们的亲姐姐。
阴阳鱼纹是北阙的传统纹样,嘉王殿下痛恨北阙人,绢儿就是利用这个来害……
绢儿,怎么会这么狠心,那是他们血脉相连的姐姐啊!
郑磐泛着水光的眸子里,仍然泛着几许希冀,“是假的,对不对?”
郑绢红唇微笑,“二哥,不是你问我的吗?我实话实说,你怎么就不信了呢。”
这句话像个锤子,一锤定音,郑磐眼里的那几许可怜的希冀瞬间破裂。
这是真的,他的妹妹要杀死他最喜欢的唯一的姐姐!
心很疼,像针扎一样,隐隐作疼的心刺痛他的眼睛,眼皮一眨的瞬间,眼泪就留下来。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眼泪,就是觉得很疼,和北定十年一样的疼。
北定十年,长姐不见了,和他躲猫猫,一躲就是差不多十六年了。
“为何?”这话问出来,郑磐只觉得晦涩得很。
郑绢冷冷道:“我不喜欢她,我想她死!”
“绢儿,你……”郑磐愣愣地瞪着眼睛看郑绢,他不敢相信,这样冷冰冰的话,是从他妹妹嘴里说出来的。
郑绢看着郑磐伸出来的巴掌,更是不畏惧地挑衅,“怎么,你要为了郑绮打我?”
“她才和你生活几年啊,我才是和你生活了十六年的亲妹妹,郑绮不在的岁月里,是我陪着你,是我给你买花堂街胡师傅小摊的鎚子糖。”
心在作痛,郑磐的脚一下软了下来,蹲在牢门外的地上,低低地捂着心口在哭。
他在哭什么呢?
他哭长姐因为妹妹的伤害,他也哭妹妹的心狠手辣,他更哭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妹妹要杀自己的姐姐,还哭他听了妹妹的撺掇,欺负姐姐。
虽然他不知道姐姐在外颠沛流离的十五年,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他知道,姐姐一定过得很苦!
苦到吃了糖,也不会觉得甜!
郑磐开始只是低低地哭,后面是流着眼泪无声的哭。
氛围异常的安静。
郑绢透过牢柱的缝隙看到哭得双目通红的二哥,心有点疼了。
她从没有见过二哥这样子,哪怕上辈子在王府受尽委屈的她,也从没有见过二哥为她这般心疼流泪!
郑绮不是他们的亲姐姐,不值得二哥为她这么伤心难过。
郑绢弱弱地叫了一声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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