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胸腔被迫向内凹陷,骨头与头盔一同碎裂,鲜血从裂缝间喷射出来,像被压爆的酒囊。
履带随后轧了上去。
“嘎吱——嘎嘶——啪!”
金属在断裂,骨头在破碎,战马的四肢像湿树枝一样一根根折断。
骑士和战马纠缠在一起,被履带搅得粉碎,血肉在齿链间被碾成粘稠的红泥,夹杂着破碎的马蹄、断裂的长枪、还在抽搐的残臂。
“啊——我的腿!!我的腿没了!!”
“救我……救我!!不要丢下我!!”
“母亲……母亲……”
这些声音在铁与火的轰鸣中被不断拉长、撕碎,像被投入铁齿轮缝隙里持续碾压的湿布条。
有人试图爬起,指尖在泥雪中抓出一道道血痕,却刚抬起头,下一秒整张脸就在履带下被压成模糊浆糊。
头盔像被踩扁的铁罐一样陷进碎雪,脸骨与钢铁一同塌陷,发出诡异的“咯嘶”声。
更多的惨叫被突然掐断,变成喉咙被血液堵住前那种绝望的呜咽
“呃!咳……咳……不要……我不想死……”
声音猛地断裂,像被硬生生拧掉的琴弦。
前排已经变成堆得几乎与马腹齐高的血肉与碎甲山丘,可战车阵列毫无停顿,继续推进。
履带碾过去时,将那堆惨状压得更深,发出湿黏而骇人的“噗嗤——啪嚓——嘎嘶——”声。
哪怕前方堆积如山,它们依旧像被黑夜召唤出的审判者,以机械而冷漠的方式推进,没有丝毫情绪,没有丝毫怜悯。
有一匹身披重甲的魔兽战马拼尽全力从泥雪中挣起,一声撕裂灵魂的嘶鸣刚冲出口腔,履带便从它脊椎上碾过去。
“砰”的一声,它的巨躯像被抽空一样塌陷,脊骨断裂时发出的脆响让周围的士兵脸色煞白。
血从盔甲缝隙间喷成一道滚烫的暗红雾,溅得数米外的骑士脸上都是温热而腥甜的血气。
“不要!不要推我!求你们——我不想死!”
一名被挤到履带前的黑钢骑士嘶吼着,可他的声音被下一秒的金属崩裂声彻底吞没。
阿克曼的黑钢骑士们在蒸汽战车的推进下,被切断、压扁、撕碎、埋没……
血肉与钢铁在履带下被揉成铁红色浆泥。
就在这片炼狱中央,阿克曼怒吼着催动斗气,整个人像一道黑色闪电,从混乱的残兵缺口处疯狂冲出。
他的战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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