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有法相之姿,就连那最不济事的悲顾,也能镇守一方…只有一个伏言遭了灾,不成气候…可想要他的大人也不少。”
“这算的是我道近百年来,后辈最昌盛的时刻,林中的几位大人都很欣慰,却又想到不止如此,下一代…要是也能有就好了。”
天琅骘一怔,道:
“可辽河寺早已经空置,也没什么徒子徒孙…”
他的话语突然戛然而止,有了明悟之色,果然见着灯头首笑道:
“不是还有个空衡?若是能将他劝去北方,承接道业,教出些徒子徒孙来,纵使不能跟他们师兄弟相比,却有缘法续接,也必然是差不到哪去的!”
“原来如此!”
天琅骘赞叹击掌,灯头首笑道:
“就叫他历练他的道,他固不以净土纳人,却终归要收徒的,忿怒道不就结了因果,配了一个鞍前马后的弟子给他?”
天琅骘连连点头,灯头首惋惜道:
“可惜,他往北那一趟,虽然收拾了辽河寺,却因为大道未得,还没有传道授业的心思,还要再等些年了…我至今还未收徒…算一算日子…兴许能得个弟子…”
见这头首大为嗟叹,天琅骘却笑道:
“我却有个好苗子,要给头首看一看。”
见对方佯装诧异抬头,天琅骘只拍了拍手,叫满山的释修退去了,便见山中送上来一人,生得眉眼颓唐,那个脑袋光溜溜,似乎已经修释有一段时间。
灯头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地道:
“是何人啊…”
和尚低了头,低声道:
“小僧,俗名梵亢…本是…本是江淮人士…”
“梵亢?”
灯头首抬眉,冷笑道:
“不曾听说过!”
梵亢不得不低下头,哀道:
“小僧…小僧得过机缘!小僧曾在戚大人身边修行,名号并未流传…不曾污了大人的尊耳!”
灯头首便不装了,笑道:
“原来是你!当年山中派人来接你,你倒是往戚览堰身边凑…怎么,今日戚览堰完了,又想起我释道来了?”
山中一时寂静了,天琅骘笑而不语,眼神平静,这和尚只能磕头道:
“昔日不识华光圣土,错投他道…小僧…小僧今天已悟明白了!”
这头首也算用得着他,总算收了讥讽,从莲台上起来,笑道:
“你们这些人,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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