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地冲一个澡,杨子凌靠在床头,拿出爷爷杨修文的病案,就是哪年哪月哪日,谁来看病,性别、年龄,基本病症,用了什么药,接下来怎么调整药。
杨修文的小楷写得很工整,但是很多药物名字很奇特,诸如“炮打龙山庙”,这明显是一个暗语,杨子凌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药。
这种书写是对自己药方的保护,就像西医把字写得完全看不懂一样。
“杨子凌,开门!”
“我已经睡了,你快走吧!”
“灯还亮着呢,装什么装,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快点的!”
杨子凌无奈,去开门!还好这女人的性格大家都知道,这行为也不是第一次了,别人也见怪不怪了!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新人旧人的?别胡咧咧,让人听见了,像什么话!”
把胡梅让进来,杨子凌关上门!
“哟,你看的书可是够黄的呀?”
杨子凌臭屁地双手一抱拳,骄傲地说道:“这是家祖父亲手所书,行医几十年的病案!有年头了!”
“你还有这家族底蕴?”
“说句实话,家祖父当年是当地名医,鹰山市中医院曾派人亲至我家,请我爷爷出山,我爷爷没去。
在下不才,正是杨家这一代唯一的医术传承人!”
“失敬失敬!那么请问,传承人怎么吃起了软饭?还什么三文鱼,炖羊肉什么的?
都是吃软饭,为什么舍近求远,放着梅姐的不吃,跑那么远干嘛?”
杨子凌也习惯了,一脸淡定,“我不是吃软饭,而是给人家看病,看好了,人家感谢我,好不好?”
胡梅一听,也难得正经起来,伸出手腕,“杨大夫,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你怎么了!”
“我这两年想要一个孩子,可就是怀不上?”
“梅姐,你逗我呢?你这个病找一个正常男人都能给你治了!”
“那你能能不能?”
“大姐,你这就没意思了,没事总撩拨我一个大小伙子干嘛?把我的火撩得嗷嗷的,你转个腚走了!”
杨子凌拿起书,“你走吧,我要看书了!记得把门关上!”
“哎,我终究比不上那开路虎的小姑娘!”
杨子凌放下书,“那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看的第一个病人,人家那条件,我想都不敢想,门不当,户不对的。”
胡梅如同风摆杨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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