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场演武,便是武馆为弟子与外界牵线的机会。
这些男女,自是来历各样,有酒楼,有镖局,有帮派,还有家族...
齐彧刚走进回廊,便有数道目光投来。
其中,一名少年忽然眼睛一亮,冲他连连招手。
这少年不修边幅,衣衫松散,纽扣半解,一头乱发随意披散,与周遭锦衣华服的观者格格不入。
可偏偏他所坐的位置极佳,显是身份不凡。
齐彧也认出这少年。
他笑着走了上去,低声道:“你...”
少年也笑着道:“你...”
两人四目相对,显然都对对方出现在这里而感到好奇又好笑。
齐彧道:“我来学武。”
少年笑道:“真的?”
齐彧给了他一拳,道:“当然真的。”
少年叹道:“看来,你也是被迫干活儿啊...”
说着,他长叹一声,往后一靠,双手枕在脑后:“家里需要招人,听闻灵蛇武馆今日弟子对外演武,就让我来看看。”
说着,他翻了个白眼,“赶紧结束吧,我还想回赌坊玩两把呢。”
忽地,他凑近齐彧,压低声音坏笑:“对了,你捐了宅子去追的那个伞教的小娘子,到手没?”
话刚出口,他又自嘲般轻拍了下自己的嘴,“嗨,瞧我这记性!你都来灵蛇武馆了,肯定是冲着宋姑娘来的吧?该打,该打!”
两人谈笑风生,旁若无人。周围人虽侧目,却无人打断。
不看僧面看佛面,两个纨绔,若是得罪,岂不是触了霉头?
这少年名为王元,虽是庶出,却是王家家主之子。
王家家世颇大,名下的“金钩坊”更是巍山城第一销金窟。
坊间传言:有钱不知何处花,金钩坊里任潇洒。
王元嗜赌如命,偏偏赌技稀烂,赌品却极佳,输再多也面不改色,活脱脱一个散财童子,在纨绔圈子里人缘极好。
早年,王元和齐彧好得几乎穿一条裤子,声色犬马,形影不离。
后来齐王两家因利益生隙,两人交往渐疏,但旧日情谊仍在。此刻重逢,依旧熟稔如初。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目光偶尔扫向庭院中虎虎生风的武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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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几名弟子退下后,宋青洪目光落在最后一名年轻弟子身上,沉声道:“楚骁,不必紧张,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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